八去其一,相柳被斬掉的蛇頭卻并沒有死透,連著部分的脖子部分,在地上挪動掙扎起來但這并沒有掙扎多長的時間,這個被砍洛下來的蛇頭便永遠地閉上了雙眼。
蛇頭最后化作了一灘的膿血,散發著極端的惡臭,并且腐蝕著四周的一切。
這是遠遠大于斷指的痛苦八頭的相柳,顯然他體內大部分的敏感神經都集中在八只蛇頭之上。
而這種痛苦,顯然能夠讓相柳處于無法克制瘋狂和兇性的狀態之下。
相柳的另外七個蛇頭,也顯然認定了給他帶來極大痛苦的目標他不清楚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是什么來歷不管有什么來歷,砍去他一頭的仇都必須要報。
不可以隔一個晚上的仇恨。
七個巨大的蛇頭,極長的,不停地在伸縮擺動之間的脖子,齊齊在優夜的四周亂舞著這些蛇頭不停地噴射著墨綠色的液體。
擁有高強度腐蝕性的液體它們落在地上,就像是巖漿落在了泡沫塑料上,一下子使其沉了下去。
嘭砰boo
瘋狂的相柳幾乎在毀滅著它那巨大蛇頭能夠撞擊到的一切物體。
只是它不管如何的瘋狂,也沒能真正地碰到俱樂部的女仆小姐哪怕一片的衣角。
至于黑色的火焰,此時卻在優夜的雙手冒出,給自化作了一把黑色的火劍。
女仆小姐如同奔跑在平地上般的穩健穩健地在相柳那極長的脖子上,來回地奔跑著。
黑色火劍,輕松地在相柳的身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焦黑的傷口一陣陣痛苦的吼叫聲從相柳的口中發出。
那是讓人心慌的叫聲。
洛邱忽然感受到,被他所牽著的靈脈意志的手掌微微一緊。
他知道它在擔心什么。
洛老板打開了另一手掌的掌心,有什么東西,便在這會兒,在他的掌心之中輕柔地轉動著是近乎半透明一樣的一個圓球。
像是肥皂水噴出了的氣泡般的,小小的轉動的圓球。
靈脈意志有所察覺,便一下子抬起頭來。洛邱也低頭看它,微微一笑,手上的圓球便已經升起,然后射上了半空之上。
它便一下子膨脹了起來,數十倍,數百倍,千倍直到,它完全把這眼前的一切全部都覆蓋了進去為止。
“至少在外邊看來,這里會很安靜的。放心好了,如您所愿,不會讓這個城市感覺到一點的恐慌。”
當圓球覆蓋了幾乎半個工業園區的瞬間,靈脈意志便聽到了洛邱的聲音這樣的保證。
如果說女仆小姐更加偏向于巨大破壞的強戰力的話,那么對于洛老板來說,他更加偏向于技巧性的東西。
至于老板本身戰力的問題那就等有誰能夠越過女仆小姐之后再說吧。
“沒事的,一切都會按您的愿望。”
洛邱牽著靈脈意志的手,帶動著它的腳步,一步步,來到了蘇子君和龜千一的面前。
蘇子君是見過這個老板的客人。
可龜千一沒有見過但是人老成精,何況是他這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烏龜。
洛邱目光在龜千一身上一掃而過,忽然道“我曾見過,一個比你年長許多的生物。”
“什么”
龜千一頓時一愣老烏龜顯然沒想到,這個神秘的家伙第一句會沖向自己說話他能夠感覺到的是,他身邊的公主蘇子君,顯然是認識眼前這個有著年輕外表的人。
極樂凈土酒吧的龜經理可不認為,眼下的這個年輕人,會是真的年輕人。
“你你來做什么”蘇子君神色卻陰晴不定,口吻驚疑。
這樣的口吻出自蘇子君的口中,又是讓龜千一留下了一個心眼,暗自地猜測著眼前之刃的來路但當他有著這種探知的想法的瞬間,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卻也同時在他的思想之中誕生龜千一龜殼里面,頓時汗流浹背
此時,蘇子君一邊關注著相柳和女仆小姐的戰斗,但另一邊卻更多是在提防著眼前這個神秘的商人。
無數的可能性都在她的腦中推演。
她甚至不得不推演出一種最糟糕的可能性如果相柳也曾經找過他坐了什么交易的話。
當然,女仆和相柳在戰斗,顯然這個假設并不成立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如果相柳此時突然只見提出交易的話
蘇子君并不認為這家店鋪擁有什么立場。硬要說近乎立場的原則的話,那就是有誰愿意買,它就愿意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