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想死。”
任紫玲形如喪尸一樣癱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的椅子上,雙目無神像是被整個城市的男人都來過了般,臉容憔悴。
然后副主編室的們就這樣打開了,拎著一袋子中華大包,一邊啃著的梨子直接走了進來,驚奇道“任姐,你居然還能上班我還以為你會請半天假蒙頭大睡的。”
“好想死”任紫玲揉了揉自己的胃部,“梨子,給我倒杯水唄。”
“給。”
任紫玲喝了口水之后,又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這才問道“對了,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事情了是你把我送回家的嗎”
“你不知道嗎”梨子愕然道“洛邱都沒有跟你說嗎”
“我咋知道”任紫玲苦瓜著臉道“我早醒醒來的時候家里就我一個話說,我是怎么回去的對了,房間他們搞了嗎”
“”梨子哭笑不得地坐了下來,頗為認真地道“任姐,如果我說沒搞成,你會不會很失望”
“所以我作為到底經歷了什么”任紫玲遲疑地問道。
梨子呵呵一笑,又呵呵一笑,接著又神秘一笑,最后才煞有介事“有些事情,還是斷片了比較好。畢竟比起知道自己經歷了什么,還是不知道經歷了什么要好一些任姐,相信我,如果知道真相,你一定會選擇斷片的。”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任紫玲皺了皺眉頭“難不成我還會發酒瘋,在大街上裸奔不成”
呵,呵,呵呵梨子是這樣給出的回應。
“你到底說不說皮癢了是不是”任大副主編開啟了狂暴模式,猛然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打算朝著梨子的臉蛋捏去。
“站住別跑我保證不會掐死你”
才早上,雜志社里頭就充滿了朝陽般的氣息。
但是這種追逐并沒有維持多長的時間,便讓雜志社的老總給制止了下來,“你們當這里是自己家了成何體統”
老總估計是發現自己的餐廳套票沒有了,臉色并不好看,并且直接就鎖定了犯人是誰。
但即使鎖定了也沒轍,眼前的這個女人只要不要到他家的那位母老虎那里說些什么話,他就已經可以燒高香了。
“咳咳咳,這兩個是通行證,電視臺的。”老總給任紫玲和梨子發了倆通行證,“今晚的歌手首場,你倆去給我好好拍些東西回來,最好是找些能寫的東西回來。”
任紫玲瞄了這通行證一眼,直接搖頭道“我對這種娛樂圈的事情沒什么興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去跟進前幾日的那件無頭分尸的案子。”
“任紫玲還我的套票”
“梨子,收拾東西,咱們出發,坐標電視臺”
老總看著任紫玲幾乎扯著梨子一樣風風火火離開,頓時露出了一抹微笑,“小樣,就知道你節操是負數”
馬厚德被老秦叫到了法證科科室的其中一間房間之中。
“我說老秦啊,你要說驗尸有結果了,告訴我不就行了。可你帶我來這里是干啥”馬sir有些不解地看著老秦他這會兒正在鼓搗著電腦。
只見老秦一邊調試著電腦中的軟件的畫面,一邊道“我用電腦模擬了一個實驗,這樣講解會比較清晰你看。”
老秦指著電腦的屏幕道“根據尸體脖子部分的傷口情況,我們模擬出來了死者頭部斷裂的情況。”
“推測出來兇器是什么了”馬厚德頓時來了精神。
老秦卻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點擊了開始只見電腦的模擬圖像上,從死者脖子部分的橫截面開始仔細地推演著。
“這些傷口是一氣呵成造成的,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另外,根據傷口的形狀,我做了一個類似的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