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把一個摔到在臺階上的男子給扶了起來,然后一臉茫然地看著觀眾席上的人們。
還真是混亂啊
不過到底是誰弄出來的這么大陣仗的東西追風,是誰
林峰搖了搖頭,還是打算趕快去和馬厚德匯合的雖然節目看到了一半,突然收到了任紫玲的電話,噼頭就說是馬sir的命令啊,趕快別泡妞了啊,出來找人之類的云云。
不過確實還是多得任大姑奶奶的這一通電話啊,不然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啊以后再也不隨便越女網友出來了。
簡直就是兩個人啊感覺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啊還好有這個電話。
只是他一路在現場尋找,也沒有看到有什么類似的小女孩倒是中途被最后上場的那個程亦然的歌給迷煳了,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報告了吧
呵
“奇怪,馬sir的電話怎么打不通”林峰此時不得不眉頭,然后不得不使用一些不到必要時候不用的手段。
因為他幾乎是和馬sir搭檔出勤的原因,所以為了應付突發的事件,兩人的電話都各自有安裝定位的軟件。
“這個方向嗎”林峰一邊看著手機上的定位信息,一邊摸著離開。
臥槽踩到死蟑螂了。
當馬厚德醒過來的時候,迎面看見的竟是一張異常恐怖的人臉密密麻麻的刀疤
究竟要經過什么,才能夠擁有這么駭人的創傷可是馬厚德已經來不及思考這些刀疤的原因,而是飛快地獲取自己此時的一切信息
被用麻繩捆綁著,無法動彈而所在的位置是廁所是男廁
而在這里,地板上,墻壁上,甚至洗手盆上,還能夠看見大量濺射的血跡當然,更加驚悚的是,還有一些殘肢
斷掉的手臂,斷掉的大腿之類
馬厚德頓時毛骨悚然,一股寒氣從腳底下直冒到他的頭頂,陣陣的麻煩“你到底是誰”
這個滿臉刀疤的漢子此時微微一笑就算是微笑,也顯得像是惡鬼一樣
只見他忽然把手上拿著的一把巨大的剪刀輕輕地插在了地板上,然后蹲下身來,瞇著眼,伸手拎起了馬厚德掛在脖子上的證件,“原來是馬警官啊,幸會幸會。”
聲音像是生銹齒輪的咬合,極為的難聽。
馬厚德還算是沉著,一邊想辦法看是否能夠脫身,一邊道“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在這里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刀疤臉大漢卻冷冷一笑道“你們警察都喜歡明知故問嗎這還要問嗎,這些東西你難道還沒看明白啊,不要急,馬上你就會變得和他們一樣的。”
說著,這大漢站起身來,雙手拿著巨大剪子的兩頭,喀嚓喀嚓地擺動起來,“你所,我是先從你的脖子剪開好,還是從你的肚腩開始呢要不,先減掉你的大腿”
看著那緩緩靠近而來的巨大剪刀,馬厚德冷汗涔涔,“你你到底殺過了多少人”
“啊,不記得了。”這大漢瞇著眼笑道“有必要記住嗎當時殺的爽,殺得痛快不就可以了嗎”
巨大的剪刀這里的殘肢,馬厚德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上次那具無頭截肢的流浪漢的受害者,也是你殺的”
“啊,流浪漢”這大漢一愣,隨后恍然大悟道“你說那個家伙啊我想起來了。”
這刀疤大漢冷笑道“那家伙,明明自己也是個廢物,卻取笑我丑。嘖嘖,我就只好把他的腦袋給割下來,然后燒掉咯。噗哧噗哧的,像是烤肉的味道,警官,你試過烤人頭沒有”
“你這瘋子”馬厚德瞪大了眼睛,從業了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兇殘的家伙,“這周體育館的那個工人,也是你殺的”
這刀疤大漢道“你問題太多了我做什么我喜歡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用不著你來管你還管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