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厚德頓時食指大動從昨晚控制不住自己體力勞動了一晚上到現在,肚子完全是空的,這會兒饑腸轆轆,那里還能忍住
“還是你對我好啊要是依仗你家那個女人,估計水都不給我喝”馬厚德樂呵呵地接過了從優夜手上送來的打包盒,“林峰,你也吃點,吃飽了,好干活”
看著這兩位警官大人在這里分食著壽司,飛鷹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他也是一晚上加上一個上午都完全處于空腹的狀態啊。
甚至連一口白開水也沒有喝上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于肚子餓的時候,明明食物就在前面,而自己無法享用。
“想吃嗎”馬厚德笑瞇瞇地朝著飛鷹送來了一塊壽司。
飛鷹頓時便笑呵呵地伸出手來,不料馬厚德手掌直接回收,朝著自己的嘴巴塞入,美滋滋地咀嚼起來。
好賤
“啊sir,我投降,我說了好沒”飛鷹只能無奈地方,“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你,你好歹也讓我吃點東西吧”
“說說看,有用的話就有賞。”馬厚德點了點頭。
飛鷹看著已經沒剩多少的壽司,飛快地說道“啊sir,你們有沒有想過,錢國亮不是從這里開始走動的”
馬厚德一愣,“什么意思”
飛鷹指著這里的掌印道“掌印是從這里開始的,但是這個地方比較特殊,轉角位置,攝像頭拍不到,所以是一個死角。你們最多只能夠從這個地方看見錢國亮出現,對吧”
飛鷹指著轉角朝著甲板走去的通道的某個位置,“從這里開始,應該才是錢國亮出現的畫面吧”
馬厚德皺了皺眉頭這飛鷹說得不假,監控錄像上的畫面確實如此。
可這個家伙也沒有看過,居然可以推斷出來也不知道什么來路,恐怕不只是一個小蟊賊那么簡單,“然后呢”
“然后就是,掌紋對不上。”飛鷹冷不丁地道“這血手印看上去,是一路順延的。可是其實是兩種不同的手印,它們的掌紋不一致”
飛鷹這次反拖著馬厚德走到了通道的一扇門前標志著雜物房的門板前,指著門上的手印道“過了這個門,到轉角開始出現的位置。這一段的,和通往甲板的完全不一樣。”
“真假”林峰愣了愣,皺著眉頭把自己的手掌對了上去,然后前后一一地比較起來,接著道“還真是,尾指的部分前后長度有些差別真的不一樣不過這掌紋不一樣你也能發現這眼睛賊好啊”
飛鷹此時得意洋洋地道“怎樣啊sir,我說得沒錯吧可以給我吃點東西了吧”
馬厚德冷哼一聲,直接把盒子塞到了飛鷹的手上,“吃吧算你這次有功。”
飛鷹嘿嘿地笑了兩聲,感受著肚子已經控制不住了,二話不說就打開了盒子,卻只能夠看見一坨被摧殘的所剩無幾的芥末,哪里還能夠看到有壽司的存在
旁邊兩個警察大人裝作什么也看不見似的看著天花板,馬厚德還忽然打了個飽嗝,用手指扣起了牙齒來。
飛鷹飛鷹把盒子摔在了地上,淚灑殺人案件現場被悲憤欲絕時候扣下來吃掉的那一坨芥末給嗆到的。
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