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死心不息,有本事的話,你現在就聯系一下你那所謂的總部吧。”沐恩禮搖了搖頭。
尤娜一聲不吭,就從床的下方取出了一個皮箱,打開了之后,里面有一套的通信設備。尤娜取出了分離式的通信器,放在了臉上,“呼叫,編號shg10,尤娜是,我是尤娜,關于這次事件,我要報告是,這件事情”
沐恩禮卻是把這皮箱一番,扣出了儀器,怒道“早就沒電了,你和誰說”
尤娜只是恨恨地看了沐恩禮一眼,便慌亂地把散落的東西都收攏在了自己的身邊,然后對著通信器再次說道“總部,聽見了,我這邊信號不好,請稍等已經好了嗎是,我繼續匯報”
“瘋了,真的瘋了”
“是沐恩禮叛變了知道了,我會馬上清除”
“你你想做什么”
尤娜站起身來,猛然朝著沐恩禮撲來。
他花費了好多的功夫,甚至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之后,才勉強地把這個監視者給制服了下來這還是得益于他多年的從軍經驗。
臥室的單獨洗浴室之中,嘴巴被鎖了起來而這里更加是貼上了大量的海綿,這是防止尤娜的發狂。
但即便如此,尤娜的身上還是傷痕累累要不是每天晚上沐恩禮都會在自己的房間大聲地放點音樂的話,動靜怕是會被外邊的人發現。
“這是最新發布的鎮定藥吃了吧。”
沐恩禮捏住了尤娜的下巴,從空隙之中把藥丸塞入了她的嘴巴之中有兩周的時間了吧給她用了不少能夠買到的安靜的藥物,但除了讓她大部分時間都昏昏沉沉之外,似乎不見什么效果。
“沐恩禮,放了我吧,我們繼續完成任務好了,他們不會責怪你的沐恩禮”
尤娜目光失神,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沐恩禮煩躁地重重地關上了門,自個兒地坐在了床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已經忍受不了尤娜的這種瘋狂了。
他開始抓來了一瓶烈酒,大口大口地灌入,然后扭開了房間的音響,放大了最大的聲音唯有這樣,他才能夠勉強入睡。
一天一天,無論在怎樣喧嘩的環境之中,他都仿佛能夠聽見尤娜對他的說話。終于酒精也無法阻擋這種纏繞在腦中揮之不去的聲音了。
某一天晚上,沐恩禮宛如爛泥一樣地倒在了自己的床下,頭痛欲裂地爬起了身來,多日的失眠以及疲累讓他的精神緊張到了極點。
他從房間那起了削水果用的刀子,一手拎著酒瓶子,又狠狠地灌上一口,便拖著身子似乎的,一步一步地靠近打開了浴室的門。
看著這里面半睡半醒的女人,一臉麻木,低著頭同時亮出了手上的刀子,夢囈道“我給過你機會了我給你好多好多機會了。我啊,我甚至想了好多辦法了,可是你為什么就是不醒來為什么呢為什么呢為什么啊”
他猛然咆哮了一聲,一手抓起了尤娜的頭發,把她拉扯了起來,把她的上半身都侵入了浴缸的水中尤娜的腦袋完全在水底之下,便本能痛苦地掙扎著。
“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他再次提起了尤娜的頭,濕漉漉的頭發完全貼在了一塊,尤娜痛苦地咳嗽著,喘著氣,目光冷漠卻冷漠地看著。
“看看你你還像是個人嗎你不像只是一個傀儡”
“對你來說最,最重要的是什么”尤娜忽然說道。
“我有我新的生活,我有我新的未來我有我的人生我什么都有你有什么”
“我有我生存的意義你沒有”
沐恩禮怒叫了一聲,手上的刀子狠狠地朝著尤娜刺了下去
鋒利的刀子一瞬間割開了尤娜手臂上的皮膚,鮮血頓時染紅了浴缸之內的水,沐恩禮瞪大了眼睛,一臉猙獰,“騙我也好說你正常就好尤娜啊別想著任務的事情了你自由的了重新過自己的生活了吧不要逼我殺了你”
“懦夫”
終于,他的神經被刺激到了極點。
就在這個浴室之中,那最丑陋最邪惡最卑鄙的事情發生了這位白玉號的年輕船長,了同樣年輕的尤娜。
他捂住了她的嘴巴,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身體之中,他和她的目光甚至由始至終都沒有超過十厘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