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馬上就來了嗎很好”何塞滿意地點了點頭,然而臉色卻突然僵住他聽到了什么這個家伙居然敢叫自己肥豬
可何塞還來不及發怒,腹部的位置上便被狠狠地踢了一腳這一腳似乎要踢爆他的脾臟一樣,何塞倒在地上,發出慘叫聲,“你你們居然敢對我動手你們造反了嗎”
“看來你還沒有弄清楚情況。”這直接動手的大漢冷笑一聲,隨后抽出手槍,指著何塞“我實在是不明白,像你這樣的白癡,到底是怎樣坐到現在的位置上。”
“你們你們就是綁架的匪徒”何塞此時臉色一驚,哪里還看u的人手早就被掉了包他也終于明白,匪徒是怎樣輕松進來的
哪怕你把防衛做得密不透風,也抵擋不住來自內部的傷害從一開始,人家就已經混入了自己的人手當中
手槍抵在了何塞的額頭上。
這位“貪婪的肥豬”此時驚恐地舉起自己的雙手,求饒道“別殺我,我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我當然知道你只是一個被控制的小人物。”這持槍的大漢冷哼道“不過,不知道你的這些脂肪,到底能不能卡住我的子彈,救回你一命我真的很想要知道啊”
“救救我”何塞下意識地看著參議長老者,一臉哀求。
這老人看著何塞的目光如同看待死人。他久經風雨,坐落的是這個國家權力中心的寶座之一,此時身處危險,卻仍自沉著。
參議長老者此時淡然道“殺了他,對你們毫無作用。不管你們的來歷如何,我不希望看見今晚還有更多的傷亡出現。你們既然說這是一次綁架,那么條件是什么”
“條件不多,只有兩個。”
冷不丁地,幾名身穿u部隊制服的大漢身后,一道急速的聲音傳來。隨后幾名大漢讓開了路,只見一名同樣穿著制服的男子走進。
滿臉的須根顯得十分的粗獷,然而柔軟細密的中長卷發卻讓他看起來有種特別的細膩男人三十五六歲的年紀。
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參議長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和這種殺氣很重的家伙打交道,因為這種人往往不按常理出牌,而世間一切的準則也無法規范著其行動的方式。
“哦你就是他們的頭兒嗎”參議長老者依然保持著沉著,他的目光飛快地看了一眼下方的演奏廳。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演奏廳的各個出口都已經被把持了起來,穿著u部隊制服的假冒警員,手持著犀利的武器,正對著驚慌失措的人群,而舞臺上,一眾的管弦樂的演奏家和團圓,紛紛抱著頭走下舞臺在幾名拿著槍支的兇徒的要挾之下。
情況意外的嚴峻。
“我叫羅杰。”男人微微一笑,隨后走近幾步。
這種包廂里面自然有酒水服務,羅杰似乎對桌子上的酒感到興趣,只是他喝酒的方式也一如他臉上那胡渣子般的粗獷對著瓶口吹了一口的羅杰此時打了一個酒嗝,摸了摸嘴唇,才接著說道“兩個條件,讓所有的u部隊撤除里約所有的貧民窟,另外從監獄當中釋放幾個人。”
參議長老者沒有回應,只是在飛快地思考著對方的用意。
但羅杰儼然不讓他擁有更多考慮的空間,“兩個條件,第一個做不到,每十分鐘,我就殺死下面一個人。第二個做不到,每十分鐘,我還是殺死下面一個人。”
“什么”這一刻,參議長老者顯然措手不及因此,他最討厭與這種瘋子打交道。
他不由得皺著眉頭“你的要求,尤其是第一個要求,并非我可以馬上答應的事情你要知道,把u部隊撤離,需要經過國會的同意。至于第二個條件你想要釋放誰”
羅杰此時又飲了一口酒,走到了看臺前,俯視著下方如同綿羊般的人群,“真是幸福啊,這些人。真想看看這些人不幸的模樣那么,我們就看看誰今晚的運氣比較差吧”
說著,羅杰扭頭看著參議長,露出獰笑,他甚至不看下方,只是抽出手槍,就這樣隨便往下面開了一槍。
槍聲在這演奏廳內,如同炸雷,下方頓時一陣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