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威特卻道“像這種會對社會帶來極大危害的人,我們為何還要留著他們只是判刑,對這些人根本無關痛癢所以,還是死了好。”
“您說得對。”安全部長點點頭,對于柏威特的說法倒是沒有任何的意見。
“不過,只是死了一個,實在是太可惜了。”柏威特嘆了口氣,搖搖頭道“要是另外幾三個家伙,也一同死在這次的火拼當中,那么對我們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情。”
聽說參議長被救出來的時候,和克洛克達爾同時在一房間當中,似乎是被虐打過看來是為了報復了安全部長心中計較了一下,便很快有了決定。
只見他忽然拍了拍腦袋,“哎呀,我怎么把這事情忘記了聽說克洛克達爾也受了重傷,恐怕是救不回來了”
“哦是嗎”柏威特才露出了微笑,然后扶著膝蓋站了起來,“哎呀,我今天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摔到什么地方了,我得回去好好看看了。”
“您慢走”
“對了,只有克洛克達爾救不回來了嗎”柏威特下車之前,忽然回頭問道。
安全部長咬咬牙道“似乎那個巴基也是,至于多弗朗明哥的話事實上,這次是他做的內應,我們才能夠順利完成救援工作。”
柏威特大有深意地看了安全部長一眼,隨后點了點頭,淡然道“我這副老骨頭啊希望下周一的國會能夠正常上班吧。”
“您慢走”
直到柏威特離開之后,安全部長才松了口氣總算是把這尊大佛送走了。
他搖了搖頭,把在外恭候的秘書叫來,低聲吩咐道“克洛克達爾,巴基處理掉吧。”
秘書飛快地一點頭,“明白”
把囚犯送來,與把囚犯送回去,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陣容了畢竟危機已經解除。
盡管如此,運送的囚車還是比較嚴密的,前后也有警車進行防衛,但和一開始以武裝直升機送來,自然無法比較。
不過軍方自然也不會隨便調動就對了這其中涉及到的因數極多,也就不做細說。
囚車內。
克洛克達爾還沒有醒來。
只是哪怕他醒過來了也于事無補,因為他的身邊都是全副武裝的警員,另外他也被穿上了束縛衣,徹底斷去了掙扎的可能。
前面開路的警車忽然停了下來,整個押送囚犯的車隊也自然停下。四周是荒蕪地帶因為這是通往郊區監獄的公路。
“下車抽根煙吧,休息一下。”開車的車長忽然建議了起來。
總人欣然同意,囚車內僅僅只是剩下一名看守的家伙。他見眾人都在外邊聊起了天,便點了點頭,然后取出了幾包紙巾,接著一層層地蓋在了克洛克達爾的臉上。
直到四包的紙巾全部鋪完之后,他才擰開了礦泉水,緩緩地把紙巾濕透
昏迷當中的克洛克達爾此時驟然間清醒了過來,然后艱難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只是他無法移動,束縛衣讓他雙手完全無法解放,而身體更加是被人按住。
他喉嚨發出了憤怒的聲音,先要用舌頭卻頂破那覆蓋自己自己面上的濕透了的紙巾然而數十張的厚度,卻讓他始終無可奈何。
他的雙腿掙扎著,整個人顯得極度的痛苦,然而警察卻死死地壓住了他的身體。
最終,克洛克達爾的雙腿不再動了。
悄無聲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