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紅不由得帶著疑惑的目光朝著洛邱看來,卻在看見這位邱少爺的新裝之后,略微有些挪不開目光了。
毫無疑問,她目前是整個寒舍之中,接觸洛邱最長時間的一位在甘紅的認知當中,這位邱少爺若然只是輪相貌的話,比不上那些真正堪稱俊美的家伙。
但是細看的時候你會發現,看了一眼你希望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的話,你會忍不住多看一眼,看著看著,你會發現,目光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忽略掉許多的事情,只留下這一道身影。
“其實這樣也挺適合你的。”洛邱卻贊美了一句。
甘紅知道這不是恭維的話,幾天的相處已然讓她明白,洛邱是一個不說違心說話的人或者說,只是遵從自己內心說話的人。
旁人贊美,多多少少帶著一些別的意思,興許還帶著刻意的意圖,但他贊美,僅僅只是贊美,贊美他覺得好的東西。
甘紅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只小小的虎牙,“謝謝。”
同城,機場。
一架剛剛抵達了港口的華國航班的頭等艙之中。
一名穿著休閑西服的青年看了一眼她旁邊座位的女人他的頂頭上司,在華國有著龐大勢力,家族盤根錯節地滲透在各行各業當中的鐘家三小姐,鐘落月。
他叫做阿杰,師出賭神屠申義,是賭神的關門弟子,五年前開始出來闖蕩江湖,道上的人后來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小賭神。
一年多之前,阿杰為鐘落月效力,贏得了那場重要的比賽之后,就一直留在了鐘落云的司四季集團。
他很喜歡身邊的這個女人,毫無疑問地但他知道,無論他在賭桌上有多高的成就,都無法染指這個女人。
“悲慘世界這本書好看嗎”阿杰此時看著鐘落月的側顏。
南美不比華國此時的天氣,所以鐘落月穿得還算清涼。聞言,她把手上的封皮書合上,淡然道“沒什么,只是最近我的一個哥哥喜歡看這本書,所以我就看一下。好不好看,關鍵還是看人。”
阿杰聳聳肩,除了是一個賭術高手之外,他還是一個花叢的浪子,“我還是覺得你比較好看,送給你的。”
阿杰的手掌緩緩張開,卻是用飛機送餐時候的紙巾折了一朵玫瑰花出來。
鐘落月淡然接過,“謝謝到了,下飛機吧。”
說著,她離開了座位,并且隨手地把這朵紙巾折的玫瑰花插入了水杯當中。
聽說紙巾是最能吸水的物質之一,不過瞬間,這朵紙玫瑰便融化在了冰冷冷的清水當中。
阿杰恍了恍神,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便也跟著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窗外,停機坪一望無盡似的,這個城市他曾經呆過。
其實每年過年的時候,他都會回到這里,去找屠申義,陪他吃一頓年飯。
阿杰是一個孤兒,賭神屠申義除了是他的師傅之外,還是他的親人他不知道自己這次帶著鐘落月到來,到底對不對。
他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師傅見一見這個女人。
“還有事情嗎啊”出口的地方,鐘落月停下了腳步,轉過臉來,“沒有就快走吧,這里是宋家的地盤,機場不要停留太長的時間。”
阿杰連忙跟了上來,在鐘落月的身邊道“放心吧,我師父是不會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