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這些營養品的福,雖然學習刻苦,姜郁卻不見消瘦,瘦成排骨的身體安分地長了點肉,臉色也紅潤不少。
1月底結束期末考試,姜郁準備在臥室里大睡特睡一天,回家后卻得知曾純亮住院的消息。
邵青正坐在沙發上剝橘子,她剛從美甲店做了指甲回來,所以動作格外小心,“他前些日子來咱們家吃飯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這么突然就害了病還嚴重到要住院了”
宋君賢若有所思道“純亮沒在電話里和我說他得的是什么病,我今晚去看看情況。”
邵青“那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嗯,我隨便在外面吃點。”
邵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臉色不太好看,“你在病房里也別多呆,這快過年了,人來人往的,指不定是染了什么流感呢。”
宋君賢抓著文件包往外走,“我有分寸。”
邵青送他到門口,關了門憂心忡忡地回來“我們那天還在一起吃了飯,這要真是流感還有點懸,得去醫院做檢查吧”
姜郁輕手輕腳地上樓,沒有打斷邵青的碎碎念。
姜郁一睡就睡了三個小時,她趿拉著拖鞋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聽見樓下的說話聲。
宋君賢剛從醫院回來沒多久。
“怎么樣那個曾純亮得的是流感嗎”邵青拋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宋君賢搖頭“不是,他的身體沒病,就是精神出了點問題。
本來松了口氣的邵青又把氣提起來“精神病不能吧,我看他挺正常啊。”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今晚我去看他時他確實和我說了好些胡話。”宋君賢一臉糾結。
邵青“什么胡話”
姜郁在沙發上找了個位置窩下,原本戴著耳機聽歌的池嘉也默默把耳機拿開,聽兩人的對話。
“純亮說說他已經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晚上總能聽到小孩哭的聲音,還有叫爸爸的聲音。”宋君賢努力回憶曾純亮混亂的語言組織。
知曉真相的姜郁假模假樣道“會不會是曾叔叔求子心切才會出現幻聽”
宋君賢“我也是這樣勸說他的,可他不聽,還非要拉著我的手說他被鬼纏上了,有個缺了一半腦袋的嬰兒鬼趴在他的背上甩不下來,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喝他的血”
曾純亮把肩膀上烏青的咬痕給宋君賢看,但宋君賢不敢給家里人說,怕嚇到他們。
“會不會是去了不好的地方招惹了什么臟東西啊有沒有請人看過還是說他們家不信這套沒找過人啊。”邵青問。
“請過,做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信點這方面的東西。據說還是請的什么桃花庵的大師,作了法,連符紙都燒了泡成水給他喝過,但沒什么效果。”曾純亮身體沒病,但消瘦了不少。
姜郁不打算管這事,惡人自有bug磨,挺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