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黏黏應了聲好,但卻睜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姜郁。
“看我做什么讓你快點睡覺了。”姜郁納悶。
“我害怕你又悄悄趁我睡著了逃走。”又消耗了不少靈力,又被野貓嚇,白黏黏此時已經困得不行,但還是倔強地不肯閉眼。
姜郁拍了拍自己的枕頭“要和我一起睡嗎”
白黏黏小臉一紅,不過現在是蛇的形態看不出,“什什么我我可是男生。”
“那算了。”姜郁躺下。
白黏黏“嗚,等等。”
“過來吧。”雖說小白蛇的占地面積不大,姜郁還是順勢往邊上挪了挪。
“我我睡在你旁邊的枕頭上就好了,不用和你一起蓋被子。”白黏黏離開自己的床,爬到姜郁的身邊,不好意思地說。
床比較寬,能放得下兩個枕頭。姜郁睡靠窗的那個,小白蛇盤成一團臥在另一個枕頭上。
姜郁“晚安。”
“晚安。”白黏黏用尾巴碰了下床頭的開關,房間陷入黑暗。
姜郁沒睡著,她在腦海里叫出7777“我想要現在砸開彩蛋。”
7777沒問題喲,玩家小姐。
腦海中出現一顆巨大的金蛋,姜郁舉起錘子砸下去,里面飄出色彩繽紛的碎紙片。
接著,就像使用了時間回溯卡的效果,身邊的場景開始變形,消融。
等姜郁回過神來時,自己正站在月潭的邊上。
天藍水清,口鼻間都是青草味和冷冽的清水味。
“啦啦啦啦啦。”耳邊傳來女人胡亂哼唱的聲音。
姜郁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頭發油膩蓬亂,穿著臟兮兮衣服的女人坐在月潭邊上,腳伸進水里晃來晃去地玩水,神態有著孩子般的憨傻和天真,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
這張臉的五官姜郁熟得不能再熟,就是陳麗紅其人。
“嘖嘖,這女人還真是可憐,買來才一年都不到吧,男人就死了。”在水潭邊洗衣服的女村民a說。
“曾照林那混子每天就是喝酒打老婆,與其說可憐不如說走運吧”女村民b冷漠地說。
“走運她這要怎么過活都是問題哦。”女村民a的語氣里有著看好戲的意味。
女村民b“咱們村的光棍這么多,還愁找不到下家,你可別操心了。”
此時,一個叼著草桿的男村民c路過,聽到了兩個女人的討論,他笑著打趣道“男人死了,家里又沒有孩子,我覺得啊,反正曾照林是咱們村的人,他老婆就干脆算作咱們村的公共財產吧。”
“公共財產擱這兒還用高級詞匯呢”女村民a斜瞅他一眼,“要是讓你老婆聽到了,不削死你。”
“說的跟誰怕那個臭婆娘似的。”男村民c不屑道。
幾人插科打諢沒個正形,沒說幾句,身后傳來匆匆的腳步聲,隨后就是粗獷的罵聲“好啊,總算讓老子找到了,老子今早都快把村子給跑了個遍。”
“曾照山你怎么在這兒”女村民a把洗好的衣服擰干放進盆里。
“找人唄。”曾照山走到陳麗紅的身邊,扯著她的手腕,“走,快跟我回家。”
“跟你回家做什么人家現在可是村里的公共財產了”女村民b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