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飄過的彈幕解答了姜郁的疑問,余子豪提到的席美玉是席瑞雪的媽媽。
“對對,就是那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余子豪應和著彈幕,“你們等一下,我去拿杯酒喝。”
片刻后,余子豪拿著瓶紅酒和高腳杯出現在屏幕里。
他往透明的杯子里倒了半杯酒,期間還順便炫了一下紅酒的品牌和價格。
咂摸了兩口后繼續道“我和席瑞雪是通過相親網站認識的,其實吧,我這種條件,現實中追我的女生大把,根本就沒必要上相親網站找,當時是為了幫我一個哥們兒找對象。嗯讓我介紹給你算了吧,我那哥們兒長得跟豬頭一樣,還是別了。”
“我在網站上面看了一圈,發現那些女的照片都得跟鬼一樣,個個濃妝艷抹的,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看得我視覺疲勞。然后,我就看到了席瑞雪的照片。”剛才倒的半杯酒已經陸陸續續喝完了,現在重新倒了半杯,“她的長相特別純,萬花叢中一點綠,就是我喜歡的那款,跟小白兔似的。”
翻譯一下就是看起來單純好騙。
“本來是給我哥們兒找對象的,但春心萌動,你們懂吧,有時候感覺來了擋都擋不住,所以我就點了私聊。當時聊天的時候我覺得我們還挺聊得來的,主要是這女的特別會勾人,我們私下里加了聯系方式后,她還經常給我發一些暗示性的照片,過了一個星期后我提出要見面。”余子豪放下杯子,皺了皺眉,“接著,坑爹的事情就他媽出現了。”
“當時我們約在一家特別貴的飯店見面,我本來以為能看見一個水嫩嫩的姑娘,結果來應約的是個老女人。”余子豪惡寒道,“我當時以為自己被網騙了,想跑來著,誰曉得這老女人眼尖先看到了我,把我拉住。”
姜郁心道,他說的這個女人不該是席瑞雪的媽媽席美玉吧
“你們猜的沒錯,這老女人就是席美玉。她說自己是席瑞雪的媽媽,瞞著席瑞雪在網上幫她相親。”余子豪抓了抓頭發,雙眼瞪大,“就你們知道那種感受嗎老子在網上和她調情了好幾天,還轉錢給她買過禮物,結果現在告訴我這兩天是和一個可以給我當媽的女人聊天,怪不得我說那些發來的照片似乎是從第三視角拍的。”
“看我不高興,席美玉說她是幫自家女兒試探一下男方的人品,現在覺得我還可以,愿意把我介紹給席瑞雪認識。我一想,那行,總不能讓我先前花出去的錢打水漂吧。然后,席美玉讓我給她轉兩萬塊錢。”
說到這里,余子豪拍了拍手,“絕了,真的絕,簡直是把自家女兒當成雞在賣,連見面都還要見面費的。這逼不要臉至極,我聽我朋友說,在我入獄后,她還給自己的微博賬戶改名為一位傷心的母親在網上博取同情心,賣慘募集了不少錢。”
余子豪連連做了幾個呸的動作,“她根本不是在為席瑞雪的死傷心,而是在為沒東西可以繼續賣了傷心吧”
“我當時昏了頭,真給她轉了兩萬塊錢,得到了和席瑞雪見面的機會。見面吃完了第一頓飯,我就知道這女的好上手。”余子豪得意地笑了笑,“比照片上漂亮,還特別容易害羞,一看就是沒什么戀愛經驗的。”
坐在膝蓋上的白黏黏捂住耳朵。
“黏黏,你捂耳朵干嘛”姜郁低下頭問。
白黏黏生氣地說“我討厭這個人,聽他說話感覺好煩。”
拳頭癢,想沖進去好好修理他一番。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姜郁點頭贊同,“不過,他說的這句話雖然輕浮,但也從側面證明了席瑞雪并不像網上某些人說的私德敗壞,算是澄清了一點對席瑞雪的污蔑。”
“說的也是哦。”白黏黏放下手來,繼續聽。
“看我直播的有沒有男生”余子豪問完后,彈幕上立馬浮上一長串的“有”。
“這么多啊,我還以為大部分都是女生。”余子豪盯著彈幕看了一會兒后,說“那你們來對了,我教你們怎么泡女生,這方面的經驗我是特別多,我覺得甚至都可以開班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