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二哥絕對不愿認下這個身份,”說記著,夏昭衣從腰上摘下小荷袋,拿出一錠白銀,“有海先生,我想找到他。”
余有海望著她白凈小手上的厚重白銀,沉默了瞬,看著女童說道“阿梨,若說尋人,其實沒有人比你厲害,我有兩條線索,你不妨一試。”
“兩條”夏昭衣一喜,“先生快說。”
小油球燈的微光映入女童眸中,將里面的欣喜反照,似星光一般,余有海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女童笑成這樣。
余有海也笑了,說道“我昨日才從清闕閣情報暗人處得知一個未曾對外宣揚的隱秘消息,稱宣武軍燒了棲鹿院后發現一處暗室閣樓,此閣樓或為你二哥曾居住之地。是以你先才提到世子不,夏二爺時,我才不覺驚詫,因為他極有可能真的未死。第二條線索,若你二哥真的同棲鹿院有關,我不妨破例一次同你說一單棲鹿院才在我清闕閣所委托的單子,你看如何”
“先生”夏昭衣抬手揖禮,“多謝先生愿為我破例。”
“不是為你破例,”余有海笑笑,眸中笑意退卻,說道,“這是生意。”
“生意”夏昭衣好奇,“先生要我做什么”
“殺人,”余有海說道,“正是棲鹿院前日在此委托的單子,所殺之人,為淮周街郭府現在所住之人,郭澍外孫,沈冽。”
夏昭衣一愣。
“不過聽聞,沈冽已隨皇上出了舉央城門,你若要去殺他,恐怕要追很遠,所以暫時不急,所以,你可以先去找你的二哥。”
夏昭衣沒說話,目光落在余有海捧著的書籍上。
這些書籍很舊了,幽光里微微泛黃。
“阿梨”余有海看著女童,“你在想什么”
“棲鹿院。”夏昭衣說道。
竟然是棲鹿院。
要知道老佟和支長樂他們的那一間小院,和棲鹿院不過百丈之距
二哥真的在那邊嗎
那么近
“那這單生意”
“不接。”夏昭衣想都不想的說道,目光仍若有所思的望著余有海懷里的書籍,滿腦子全是棲鹿院。
以及,還有一個人曾在棲鹿院出現過
趙琙
余有海皺眉“不接”
“嗯,”女童終于抬起頭,并將手里的銀子放在余有海懷里的書籍上,“不僅不接,我買沈冽的平安。先生,我下單,沈冽的命,我保了。”
“可是,”余有海說道,“阿梨,棲鹿院若真同你二哥有淵源,那么要殺沈冽,不定便是你二哥的意思,你不接何況,你這還是唱反調”
夏昭衣彎唇,燦爛一笑。
且不說二哥與棲鹿院是否有關,這單子是否真的是二哥的意思,就算是,就算二哥,哪怕父親和師父,當面親口讓她去殺沈冽,她倒是看看,誰使喚得了她。
樓下準備了豐盛的吃食,一等女童下去,精神面貌極好的林管事便忙招呼后面的伙計送來。
夏昭衣抬手撿了個白面饅頭,笑道“謝謝管事的,這個就夠了。”
“小丫頭在長身體,不夠的,”林管事端起旁邊的肉來,“來來來,蘸一蘸。”
“管事的自己吃,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夏昭衣說道。
林管事仍是盛情再邀,夏昭衣婉拒不下,最后被管事的塞了個裝滿食物的包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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