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冽接來衣裳,衣裳上有很清雅的花香,抬頭見到少女轉身要走,沈冽忙道“阿梨。”
“嗯”夏昭衣回頭。
沈冽看著她清澈明亮的眼眸,低低道“你臉上的布,要一直戴著嗎”
“”
夏昭衣笑了,抬手摘下布來“我給忘了。”
少女徹底長開的五官很是清媚,鼻梁變高了,唇瓣更鮮紅,欺霜賽雪的臉蛋上,一雙盈著水的眸子像是天底下最奪人心的蠱。
沈冽自小因著出眾的外貌,反而厭惡皮相,從不喜評論別人美丑,再美的姑娘在他跟前,他也未有另眼相看。
這是頭一次,沈冽體會到了驚為天人四字。
但他清楚知道,不是因這嬌美容貌,而是因為這花一樣的容貌,是她。
“阿梨變美了。”沈冽說道。
“他們皆這樣說,”夏昭衣笑道,“杜軒和戴大哥,還有季家那公子,眼下都在臨寧。”
“杜軒是你救得”
“嗯,”夏昭衣點頭,“說來話長,你先去沐浴,我再慢慢同你說。”
“好。”
夏昭衣回身往屋里走去,忽又頓了下,回過頭來,對上年輕男子仍在望著她的眼眸,一笑“沈冽,你也更好看了。”
“”
沈冽極力雅持著自己的平靜,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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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少女進屋后,他雪白的俊容立馬浮起笑容。
他垂下頭,抿了抿唇,沒能忍住,索性便笑得燦爛放肆。
只不過
等等,他眨了下眼睛,他回答了個什么。
什么叫,他知道了
大漢痛的快昏死過去,但是傷口旁壞死的皮肉著實太多。
柳河先生已用了一些麻藥,但這幾味麻藥生效得一陣子,眼下除卻咬牙忍著,沒有其他辦法。
夏昭衣將藥煎上,回來坐在一旁托著腮幫子,看了半響,她沒辦法幫忙,最后漫不經心的拾起幾個藥瓶,聞著藥瓶中的藥香。
抬眸見到柳河先生第不知多少次回過頭來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夏昭衣說道“柳叔想問什么”
“賢侄啊,”柳河先生悄聲道,“這兩日滿城風雨,可是與你有關”
夏昭衣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沒有關系的。”
“應該”
“嗯,但不知和他們有沒有關系。”
“他”柳河先生指向床上的大漢。
“嗯。”夏昭衣點頭。
“你和他們,不是一伙的”柳河先生說道。
“外面那個是我的故友,至于這個,”夏昭衣看向大漢,說道,“你叫什么”
柳河先生睜大眼睛“你不知道他叫什么”
“不知道的。”
大漢大汗淋漓,喘著氣說道“多謝姑娘相救,我叫林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