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戴豫忙道,“咋的咋的,路上有何發展”
一說這個,杜軒也來了勁“這一路你們怎么過的,夜晚露宿時,他們挨得近不近”
“我家少爺有潔癖,不洗澡他受不住的,你們路上洗澡了沒”
“他洗澡時,阿梨姑娘離得可遠”
戴豫期待的雙眼發光,對杜軒道“我們少爺身材健美結實,哪像我和支長樂這般肌肉猙獰,少爺那身材最招姑娘家喜愛的。”
“而且少爺貌美,”杜軒搓手,“阿梨如今長大了,正當青春,少女情懷嘿嘿。”
支長樂和季夏和瞧見他們忽然興奮,跟著豎起耳朵,聽清在聊什么后,忙也湊上去,一并加入。
他們越聊越多,音量也漸漸提高,甚至聊到要不要去尋幾本有利身心健康的圖文雜書過來各放一本在夏昭衣和沈冽床頭,也在這時,沈冽在一墻之隔的鄰室被他們生生吵醒。
男人之間的聊天簡直葷素不忌,戴豫嘿嘿分享他去過幾次青樓的經驗,杜軒未曾去過,但是在醉鹿有兩個美妾,支長樂說以前在軍營里有過幾次,跟夏昭衣認識后,他沒敢去青樓。季夏和也被迫分享經驗,貴胄門庭出身,他早便有了三個通房丫頭。
話題繞回沈冽身上,杜軒和戴豫嘆息,不太好說沈冽從小在沈家被親爹親娘不喜,經常虐打,到了郭家又寄人籬下,頗受排擠,以至于自小性格孤僻,與人不親。
他們支吾半響,支長樂問道“莫非很多”
“難道沒有”季夏和也好奇。
不待杜軒戴豫點頭,房門忽的被叩響。
杜軒過去開門。
夏昭衣身上還穿著寢衣,外面披著薄衫,一頭青絲干爽柔軟的垂著,將本就巴掌大的雪白小臉襯得更小,身上還帶著昨夜入睡前沐浴的花草香氣。
“現在畢竟是白天,”夏昭衣說道,“你們聊這些時,聲音可以低一點嗎”
杜軒頓時想鉆地下去。
滿屋子的男人一個賽一個尷尬。
夏昭衣朝他們看去,目光漸漸起了困惑,雙眉也皺了起來。
見她這神情,支長樂不安的起來,小聲說道“阿梨你,你在想什么呀”
“都說男女有別,”夏昭衣若有所思道,“我倒是又發現一個區別了。”
男人們登時又緊張又期待,在想是不是無意間為她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如你們這般討論,即便被人撞見,其實也沒有什么,反而覺得是約定俗成,頂多鬧下臉紅。但女人的話,不說撞見不撞見吧,她們根本就不會討論這個。”
“這本來就不一樣嘛。”支長樂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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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不對,”杜軒說道,“阿梨姑娘,我們不該討論這些。”
“男歡女愛本就自然之道,沒有什么該不該,”夏昭衣一笑,“就是聲音小點吧,畢竟白日,而且我很困。”
她沒多留,說完擺擺手離開。
杜軒關上門回來,男人們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眨巴眼睛。
“阿梨好像真的沒生氣,反而表現的特別大度”支長樂說道。
戴豫撓頭,不知“大度”這個詞用得對不對,但少女表現出來的模樣,真的超乎一個姑娘家該有的樣子。
不過想想,畢竟,她是阿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