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笑了笑,淡聲說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但他們好像也無大能,”支長樂撓撓脖子,“那賬冊的字,比我還不如。”
“但他們一筆一劃寫得很用功,”夏昭衣抬頭看他,“你莫急,我不缺人也不缺錢,但他們缺機會,他們把握不住這機會,不是我的損失,是他們。”
支長樂皺眉,點點頭“阿梨,我懂了。”
這時外面傳來叫罵聲。
支長樂轉眸朝窗外看去,是靠岸的一艘船只和岸上的搬運工惹起的矛盾。
船工和搬運工幾乎要打起來。
“而且這里是游子莊,”支長樂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們可能沒我想得無能,能在這么混亂的地方經營住鋪子沒跑,少說也有幾把刷子。”
“不呀,”夏昭衣笑道,“前一個掌柜就跑了呀。”
“哈哈”
隔日卯時,夏昭衣和支長樂便離開了。
渡口燈火通明,他們上去一艘渡船,船上人較多,擠擠挨挨,支長樂用龐大身軀給夏昭衣隔出一片空間。
越北上,船上人越少,沿江的流民卻越來越多。
一日后,江水中開始漂來浮尸,腐爛膨脹的面孔,整張臉都已變形。
船上漸漸起了謠諑,有人問能不能靠岸,再繼續上去會不會出事。
船長巴不得人多走點,走完最好,選了個岸邊停靠,但最后仍有二十人選擇留下。
船長想要趕人了,船工們都是臂膀粗壯的大漢,在船長過來吆喝時,兇神惡煞站于身后壯勢。
夏昭衣和支長樂所站略船尾,支長樂見這模樣,怒罵了聲,也不知是哪尋的扁擔,抄起來就準備沖上去。
夏昭衣沒攔他,但在支長樂之前,一個身形高大,像熊一樣的男人先一步出去了。
比支長樂還要火爆的脾氣,揪住船長的衣襟便朝一旁的貨箱上撞“你這廝混賬我們付夠了船錢卻欲將我們中途趕走,還帶人來威嚇我今日便將你打死丟入這江中,讓你去和浮尸作個伴”
聲音粗獷暴躁,中氣十足,吼得岸上流民都轉目望來。
船長被他撞得吐血,身后船工無一人敢去攔,被這氣勢給生生嚇著。
支長樂看著那虎背熊腰的大漢,眨巴了下眼睛,看向夏昭衣“好,好生猛。”
已算見多識廣,可著實沒見過塊頭這么大的,魁梧得真就如熊一般。
“長益。”一個男聲不緊不慢響起。
夏昭衣和支長樂看去,說話者一襲儒雅藍衫,摸著下巴長須,淡聲說道“莫要惹人命。”
大漢又怒罵了聲,松開船長,將其摔在地上“再不老實,割你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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