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鬼兵水消金
在新鄭城外,一隊士兵正緩緩而來,這一隊士兵,正是押送軍餉的人馬,只不過,全部都是姬無夜的人。
就連押送軍餉的兩位監軍,韓王的弟弟,龍泉君和安平君也已經被姬無夜收買。
只不過,這些士兵并不知道姬無夜的謀劃,只知道自己前來押送軍餉。
眾人之中,也只有龍泉君和安平君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事情,但是兩個人不會說出去,人多嘴雜。
雨水淅瀝瀝地下著,這讓眾人地押送任務十分地艱難,步履維艱。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的道路之上,突然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的幽靈鬼兵,身上穿著黑色的盔甲,下面騎著高頭大馬,漂浮在空中,好像幽靈一般,他們手里拿著長毛兵戈,向著眾人而去。
所有人似乎都被這種場景給嚇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些幽靈鬼兵并沒有傷害人的意思,直接從人的身上呼嘯而過,然后消失。
但是這些鬼兵在消失之后,車子上面押送的黃金,竟然在雨水的侵蝕下,消融,然后化為了云煙。
眾人看著這一切,大驚失色,紛紛快馬加鞭,將這件事情上報給韓王。
在軍隊離去之后,兩個人在軍隊離去的地方浮現,正是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
兩個人頭戴斗笠,身披蓑衣,將身外的雨水格擋開來。
兩個人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看著地面上一些還沒有消融的“水消金”不由暗嘆了一口氣,怪不得公子讓自己二人來,實在是因為這一批人實在太蠢了,水消金還沒有融化完,就馬上離開。
如果來的人不是自己兩人,而是其他人,這件事
情肯定會暴露。
展昭和白玉堂相互對視了一眼,雖然這個時候,天空中下著雨,但是巖石之中仍有漏網之魚。
兩個人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雨水將地上的水消金清除干凈。
“有人來了”,展昭的耳朵一動,對身邊的白玉堂說道。
在這么嘈雜的環境之中,展昭的耳朵仍然這么靈敏,可見其內功深厚。
“你先處理這里的痕跡,讓我看看誰來到了這里”,白玉堂不等展昭發話,直接消失在原地。
“哎”,展昭那個無語啊,只能加快動作,將隱藏在巖石下面的水消金取出來,然后放到明顯的地方,讓雨水侵蝕,加快消融。
白玉堂去而復返,十分不淡定地來到展昭的面前,一臉地不自然。
“呦,你怎么回來了,沒和對方交交手”,看著
面前的白玉堂,展昭忍不住打趣道。
他十分地清楚白玉堂的脾性,喜歡和各路高手交戰對決,特別是碰到一些用劍高手,如果不較量較量,心里發癢。
“什么啊,你知道來人是誰嗎”白玉堂直接白了展昭一眼。
“誰啊看你嚇的那個樣”,展昭可從來沒有看到過白玉堂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錦毛鼠遇到貓了呢
“是紫女來了,你讓我怎么動手啊,和咱們的少夫人動手嗎,公子知道不打死我啊”,白玉堂那個無語,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來這么快。
“紫女來了,她怎么來了”展昭皺著眉頭,這件事情扶蘇可沒有告訴他。
“我怎么知道啊”,白玉堂直接白了展昭一眼。
“不能讓她發現這里”,展昭皺著眉頭,“要不你去將紫女引開”展昭看著白玉堂。
“我我不去,要去你去”,白玉堂搖了搖頭。
“好,那我去,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展昭點了點頭。
“行,你講紫女引開之后,直接回聚賢居吧,不用管我”,白玉堂擺了擺手。
“好”,展昭點了點頭,直接離開。
白玉堂直接拔出龍鱗寶劍,將一些水消金挑出來。
如同扶蘇所料,當軍餉被鬼兵劫持的事情傳回新鄭之后,引起了很大的震動,整個新鄭城內議論紛紛。
韓王又怒又驚,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鬼兵作祟,而且還搶走了軍餉。
韓王在憤怒的時候,又有些擔心,他害怕鬼兵會找到自己的頭上。
但是韓王又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所以,韓王命人將丞相張開地叫入宮殿之中,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張
開地。
如果有麻煩,也是張開地麻煩,鬼兵尋仇,也應該是找張開地,在姬無夜等人的唆使下,韓王還給張開地下達了期限命令,如果在期限之內沒有破案,就要治張開地的罪。
有姬無夜這樣的權臣,又有韓王這樣的無能之人,韓國怎么可能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