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過兵嗎”
省委書記愕然,目光不解地看著秦正。低聲回應“沒有。”
秦正沒有看他,眼神莫測地盯著晃動的水,繼續說“作為一個兵,不單要守住國土,還要保護好人民。如今一群人害群之馬在做傷害人民的事情,豈能容忍”
說著,秦正抬眼看向省委書記。
對上這雙深邃冷冽的眼眸,省委書記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秦正又說“誓死保家衛國,不是說說而已。”
忽地,省委書記鼻頭酸澀。
他激動地伸出手,握住秦正的手。
秦正手里還拿著水杯,被省委書記這一拉,杯中的水灑落出來。
省委書記激動地說“小秦同志,我明白了”
秦正面色淡淡地把手抽回來。
省委書記用力氣抓秦正的手,沒想到秦正力氣比他更大,眼看那只手離開了。再對上秦智平靜的眼眸,他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訕訕一笑,省委書記趕緊拿出紙巾遞給秦正擦手。
“真是不好意思,太激動了”
等秦正擦干凈后,省委書記再次拉著他的手,跟他聊起正事。
另一邊辦公室,白省長得知秦正去見了省委書記后,那張臉陰沉沉的,一直在冷笑。
秘書低聲說“秦正一個人怎么敢得罪這么多人肯定是省委書記那邊策劃的”
白省長目光陰鷙,狠狠抽煙。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這兩天他一直故意逃避猜想秦正與省委書記那邊有關系。
秦正雖然背后有陸家,但是一個人在政圈里混,對付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
就怕秦正勾搭上省委那邊跟其他政客交好
對付一個政客,跟對付一群政客,后者付出需要更大的代價付出代價后,還不一定能鏟除干凈
越想,白省長越心煩。
他的四肢被斬斷了,現在不能動需要蟄伏
在他蟄伏期間,就是秦正扶搖直上的時機
現在不除秦正,等他爬上來后,更難除了
越想越氣,白省長狠狠掐滅了煙頭。他抬眼盯著秘書,眼神陰冷如同一條毒蛇。
“找個機會對他下手,讓許家人來做這件事。”
“明白。”秘書點頭。由許家人來辦,到時候都是副省長承擔,反正扯不到白省長身上。
陸老得x省變天后,震驚許久。
他沒想到秦正去那邊不到三個月,就一鳴驚人,干翻了一片官員
“不愧是秦少校當年能干翻一艘軍艦現在能干翻一群貪官”小嚴一臉崇拜的夸贊秦正。
陸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沉聲說“你出去打個電話聯系他,問清楚那邊的情況。”
“是”小嚴點頭。明白不能用部隊的電話聯系秦正那邊談這件事。否則會讓人懷疑陸老。
小嚴離開后,陸老打了個電話回陸家。
“今天除夕,你也不回來過年。”陸老夫人接到電話,語氣埋怨。
陸老沒心思聊過年的事情,直接詢問陸老夫人“秦家那幾個小子在你身邊嗎”
陸老夫人沒有多想,回答道“當然在家里。小秦又不回來陪他們過年,我就把他們接到家里了。”
陸老放心了,叮囑道“照顧好這幾個孩子,別讓他們亂跑。”
察覺到不對勁,陸老夫人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陸老不想讓陸老夫人擔心,隨口說道“這個年紀的孩子最皮,愛玩愛鬧愛到處跑,萬一他們跑丟了,或者出了點事,小秦一定很難過。”
“我知道了。”陸老夫人打消了疑惑。又問起陸老,什么時候能回家。
陸老敷衍的聊了幾句,過年是回不來了。讓陸老夫人跟幾個孩子好好過年。
秦仁他們雖然在看電視,其實卻豎起耳朵聽陸老夫人打電話。知道不是秦正打來的后,幾人有些失落。
等陸老夫人掛了電話,秦義忍不住出聲說“陸奶奶,我們都在這邊。如果爸打電話回家,我們也不知道。”
陸老夫人不以為意,笑著說“他打電話到家里,沒人接聽。就知道你們來這邊過年了。肯定會打過來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