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這樣走了”太宰治打開隔壁的門,走了出來。
“他留下對我沒好處。”
“我在他身上放了監聽。”太宰治戴著單耳耳機,突然又摘了下來丟掉,眼神莫測“被破壞了。”
森鷗外笑了,這很正常。
畢竟,那個人表現得再怎么不著調,也是咒術界的“最強”啊
“我想去東京。”太宰治突然說。
森鷗外很驚訝,太宰治是個很奇怪的孩子,平常孩子想要的東西不管是零食還是玩具他似乎都不關心,也從來沒和他提過任何要求。
森鷗外撿到他的時候,這就是一個毫無生念更無欲望的孩子,如今竟然有了想要去的地方嗎
“你對五條悟感興趣”森鷗外問。
“不,我想去殺了伏黑甚爾。”太宰治一雙鳶眸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還真了不得,竟然想殺了天與暴君
森鷗外不由感嘆,他轉身,緩緩蹲下身子將雙手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
黑發鳶眼的孩子皺了皺眉,似乎不喜歡這樣親近,朝后挪動了一下腳步。
“太宰君,你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可以教你如何殺了他。”森鷗外笑容和藹,語氣溫和“你愿意和我學嗎”
“你對我有所圖。”太宰治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任何惡感,只是平靜地敘述事實。
森鷗外沒有說話,等待著太宰治的答復。
“醫生,你的如意算盤可能要打空了,我的身上沒有可以被你圖謀的東西。”太宰治說道“但是如果你愿意教我的話,我愿意學。”也愿意被你利用。
被誰利用,成為誰的傀儡,變成誰的提線玩偶,太宰治都不在意,他現在只想殺死伏黑甚爾。
因為那個人
你和我小時候很像。
太宰治記得這句話,記得伏黑甚爾當時的表情。
所以,他必須殺了他。
殺死另一個自己。
伏黑甚爾家。
我可以幫你將事情合理化。
“改變他的思想”
對。
“你想讓灰原雄成為一個傀儡嗎”
不,我做不到那樣的事。以我的能力,只能合理化讓他死遁的事情,不會影響到其他的思想。
伏黑甚爾眉頭輕皺,世界意識與他的這次交流讓他感覺很奇怪,做不到如果世界意識說“不會做”倒也正常,但做不到是什么情況
一個世界的意識,竟然都無法徹底的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嗎
“那五條悟那邊也麻煩你處理下了。”伏黑甚爾很快說。
這一次,世界意識并未給予回應。
果然很奇怪
伏黑甚爾在心底嘀咕,一直和他在腦內說話的真的是世界意識嗎怎么連這種事情都無法做到
眼下的事情還是灰原雄,伏黑甚爾將灰原雄重新搬了起來,剛剛世界意識突然出手讓他昏迷了過去。
“喂,醒醒”伏黑甚爾拍了拍灰原雄的臉。
灰原雄皺了皺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看到伏黑甚爾便道“伏黑先生,你干嘛打我”
警惕與敵意消失了。
伏黑甚爾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問“你暫時隱藏在我這里,沒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