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肌膚相接,五條悟一條腿屈起,膝蓋抵在伏黑甚爾的胸口上,另一條腿死死壓住伏黑甚爾的雙腿。
說是騎著,倒不如說是挾持更準確。
“大少爺,讓你白跑一趟橫濱這么生氣嗎”伏黑甚爾一驚之后便放松下來,懶洋洋躺在地上任由對方壓制。
“昨晚我休息的時候,有人想要篡改我的思想。”五條悟墨鏡下移,露出漂亮的藍色眼睛。
他視線很冷,宛如古井幽潭中的水,明明沒有結冰,卻冷得足以徹骨。
伏黑甚爾微怔,改變他的意志
他很快便回過神來,是世界意識,它竟然真的去做了。
可是結果
世界意識你是個坑逼嗎沒辦到也就罷了竟然還被察覺
“那個人一定很厲害。”伏黑甚爾表面上不動如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別裝了,它想要讓我認為灰原和天內的死遁都是合理且不容更改的,和這件事情有關的只有你。”五條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聲音冷漠地宛如高山之巔更古不化的寒冰“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伏黑甚爾做不到,因為他是天與咒縛,所以一定做不到。
天與咒縛,完全摒棄了其他的術式,得到的極限的力量,這一點不容更改,所以他不可能有那種特殊的力量。
但是五條悟認為,這件事情肯定和伏黑甚爾有關。
詛咒師嗎五條悟很快否決,因為“六眼”并沒有捕捉到任何的咒力殘穢。
那么,是來自橫濱的異能者
前段時間,伏黑甚爾曾經前往橫濱,就是為了找到這樣的異能者嗎
呼吸,漸漸開始不暢。
在完全窒息之前,伏黑甚爾將天逆鉾狠狠刺入了五條悟的心臟,下手之狠辣令人咂舌。
他猛咳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上的匕首還在滴著血,對面的“敵人”傷勢卻已經愈合。
“你說話真有意思,我完全聽不懂。”伏黑甚爾似乎也不將剛剛必殺的一擊當回事,很快將天逆鉾重新收起。
五條悟咧嘴一笑,笑容惡劣地令伏黑甚爾提高了警惕。
果然,下一秒,五條悟便朝伏黑甚爾沖了過去,一記手刀狠狠切向他的喉嚨。
你是打算殺人嗎伏黑甚爾身體后仰躲過了這一擊,很是不爽地一腳踹了過去,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五條悟被踹飛出去的同時,旁邊的椅子被他用腳尖勾起,狠狠砸在了伏黑甚爾的身上。
“嘩啦”
“砰”
“轟”
門外,安室透的眼神逐漸起了變化。
喂喂喂,里面在拆房嗎
明明只有兩個人,為什么卻能鬧出這種七八只二哈才能搞出的動靜來
他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打開門沖了出去,便看到兩人已經死死抱在了一起,伏黑甚爾狠狠揪著五條悟白色的頭發,五條悟則一腳踹著伏黑甚爾的腿兩只手狠狠撕扯著他的臉。
動作之激烈,模樣之夸張,宛如登臺演出的小丑。
安室透
幾乎是一愣之后立刻回神,安室透連忙上前想拉開他們,他們和小丑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小丑打架只是擺個樣子,這兩個是真玩命啊
別扯了,禿了禿了,五條悟的腦袋要禿了
手下留情吧,伏黑甚爾的臉都要被拉寬了
“兩位,別打了”安室透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兩人給拉開,一貓一狗在旁橫眉冷對,各據一方。
看著一左一右的兩人,安室透才想再打個圓場,就見伏黑甚爾張開手,輕輕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