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小島上見到他的。”
琴酒手一僵,再次用槍口戳了戳伏黑甚爾的腦袋。
“原來是你”他們組織的研究基地毀了,徹徹底底的毀了。
研究員不知所蹤,器材被雷劈了個亂七八糟,更是死了一地的尸體。
琴酒之前只以為是天災,結果竟然是甚爾做的嗎
“你這混蛋,你知不知道”
“不是我,準確來說,應該是那個孩子做的。”伏黑甚爾回憶著齊木空助當時的模樣。
他好像早就知道島嶼會遭受危機,有點運籌帷幄的意思了。
伏黑甚爾皺了皺眉,那個孩子頗有些魔性啊。
“那個孩子已經離開組織了,我現在也在找他。”琴酒垂下手臂,將槍收了起來,渾身卻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不是針對伏黑甚爾,而是針對那孩子的。
突然失蹤,這等同于背叛,他絕無法容忍
“什么啊,我還以為你會知道呢。”伏黑甚爾有點不高興,“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嗎”
“你把我當什么了”
伏黑甚爾立刻回“全知全能的社畜。”
琴酒
果然還是想殺了他
“讓人這樣在你的地盤搞事你都沒殺了他,看來對方和我一樣,是你們黑衣組織拿捏不了的角色。”伏黑甚爾抱著一懷的酒水癱坐在沙發上,嘴里嘀咕著“雖然看著只是個孩子,但是絕不簡單。”
“他的技術是領先幾十年不,甚至是幾百年的。”琴酒說。
“那的確是個人才。”伏黑甚爾問“告訴我沒關系嗎這應該是機密吧”
琴酒冷哼了一聲,說“我可以知道的你就可以知道。”
他們是半身,他們是命運的共同體。
伏黑甚爾的眼底卻有些譏嘲,話是這樣說,但實際上是不同的。
琴酒是組織中的勞模,他呢就是一個不確定因素,將他搬到和琴酒同等的地位“那位先生”又不是傻子,這只是琴酒一廂情愿罷了。
“說起來,琴酒,有考慮跳槽嗎總感覺你們組織沒前途。”
“那也是你的組織”琴酒氣惱地喝斥。
伏黑甚爾死豬不怕開水燙,他哪有什么組織只有一個還算靠得住的黑市經紀人罷了。
“你等一下。”琴酒突然轉身回房,不多久便拿出了一份檔案,檔案被厚重的牛皮紙封著,顯然是絕密文件。
伏黑甚爾接了過來,一邊打開一邊問“這是什么”
“齊木空助最近在研究的東西。”
伏黑甚爾一愣,爾后立刻意識到這是那孩子的名字。
他打開牛皮紙袋,里面是他看不懂的東西,翻了幾頁只能基本知道這是什么“艙”的研究。
“這種機械倉可以抑制能量的泄漏,但是我不太懂為什么要做成這副模樣。”琴酒指著機械倉的內部結構圖。
這是個很舒適的機械倉,一看就是給人制作的,在里面甚至可以看電影吃爆米花,明明是如此嚴肅的課題卻被做成了玩具娛樂場所
伏黑甚爾想了下,嗤笑道“這有什么無法理解的這說明這是某個人需要的,那個人對設計者來說很重要。”
琴酒鄙夷地看了伏黑甚爾一眼,反問“你知道這個機械倉的承受峰值嗎就算一枚核彈在里面爆炸,力量也會被完全壓制,沒人有那么大的力量”
“不一定吧。”伏黑甚爾想到了五條悟,不知道把五條悟扔里邊能不能把艙炸爛,或許這是個變異版的獄門疆
“有成品嗎”伏黑甚爾來了興趣。
等以后五條悟再來找他麻煩,他就直接給五條悟關“貓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