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琴酒的情人”安室透質問。
“是什么給了你這樣的錯覺”伏黑甚爾反問。
琴酒情人
琴酒要是知道,估計會和他對著嘔吐起來。
“我們只是朋友。”伏黑甚爾示意安室透放輕松“你和他的恩怨我是不會管的,相信我,我只是喜歡你做的甜點罷了。”
“你現在這樣說,出了這個門就會將我的身份告訴琴酒吧”安室透冷笑,他才不會相信。
伏黑甚爾細品著他的話,一聳肩膀說“你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臥底先生。”
說完,伏黑甚爾腦袋一閃,避開了槍口的同時一個手刀朝對方胳膊下方切去,安室透手臂一麻,手槍也脫手掉了下去。
伏黑甚爾隨手一撈,握在手上將槍口對準了安室透。
“怎么又是臥底啊。”伏黑甚爾的心情十分的一言難盡。
一個臥底,兩個臥底,三個臥底
果然,琴酒在組織里面除了殺臥底就沒別的工作了吧
“你要開槍嗎”安室透毫不畏懼黑洞洞的槍口,說“開槍的話,你也無法全身而退。”
他松開另一只手,一支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掉落在了地上。
“你們這些臥底真奇怪,明明錢沒多少,卻一個個都不怕死。”伏黑甚爾將手槍中的子彈卸了下來,又將空槍重新丟還給安室透。
他笑看著安室透,像是調侃也像是在挑釁“你信不信就算我被抓走,過不了多久也會被好好放出來。”
安室透臉色一沉,道“我可以讓你出不來。”
就算伏黑甚爾的檔案比清水還要清,只要他一個電話過去,公安那邊也會考慮到他的安全暫時關押伏黑甚爾。
雖然也的確關不了他多長的時間。
伏黑甚爾當著他的面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孔時雨,我要進局子了,等下來保我”
說完,伏黑甚爾立刻掛斷,就這還是聽到了對面傳來了大罵聲。
麻煩的事情怎么都是麻煩,不如一次性解決好。
伏黑甚爾就等在咖啡廳,任由風見裕也帶人將他抓走,臨走前又朝安室透打了聲招呼“幫我照顧好他”
安室透看了眼冬,那孩子正懵逼看著這一幕,不知所措。
伏黑甚爾被抓了。
這個消息由孔時雨擴散,不多久與伏黑甚爾有過來往的人便全都知曉了。
琴酒和貝爾摩德聯系了他們所知道的官方內組織臥底,孔時雨帶重金贖人,五條悟想動用五條家的勢力又擔心被人發現伏黑甚爾的身份,死屋之鼠企圖動用空間異能者營救,最關鍵的是橫濱的異能特務科發出了申請,希望將伏黑甚爾轉移到特務科審訊。
一個人,牽引出的勢力之龐大令人咂舌,讓帶人抓捕的風見裕也頭皮發麻。
最終,伏黑甚爾被異能特務科的人帶走,在前往橫濱的路上時便被釋放。
望著漸漸遠去的車子,伏黑甚爾的臉色有些陰沉。
他是故意的。
如果要走,咖啡廳中沒人能攔得住他,他任憑公安抓捕自己也只是想看看這個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在盯著他。
酒廠和五條悟可以忽略不計,死屋之鼠和異能特務科竟然一直都在關注著他嗎
為什么他可不認為自己和那兩個組織有多深厚的交情。
一輛車子突然在伏黑甚爾身邊停下,車上的人降下車窗,冷道“上車。”
伏黑甚爾瞥了一眼,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不遠處,想要過去接人的五條悟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那輛車子駛遠,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
混蛋甚爾
那家伙的情人還真多啊
車上,伏黑甚爾突然狠狠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