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寫寫畫畫。
“你鬼畫符什么呢”伏黑甚爾不解。
太宰治淡淡說道“這是一本不能在上面寫字的無字天書。”
“說得倒是玄乎。”伏黑甚爾朝太宰治一招手“給我看看。”
太宰治也不猶豫,將書遞給了他。
伏黑甚爾在房間里面瞄了眼,在角落里找到一支簽字筆,拿起隨手就在書上畫了一個大王八。
“這不是可以寫字”
“拿來”太宰治臉色一變,劈手奪了過去。
伏黑甚爾也沒有躲閃,就是一本白紙罷了,拿著還和個寶貝似的。
太宰治不再理會伏黑甚爾,死死盯著手上的書,這只王八旁邊漸漸的浮現出一行字跡羂索變成
太宰治
羂索變成大王八
他驚訝地看了伏黑甚爾一眼,不愧是超脫了輪回的家伙,書的陰影世界是不能落筆的,哪怕在齊木楠雄融合了幾個世界之后,“書”也不過變成了一本撕不爛燒不掉的擺設罷了,沒想到伏黑甚爾竟然可以在上面落筆。
他畫這只王八的時候,心里邊想的是羂索嗎
真險啊,太宰治可也是得罪過伏黑甚爾的,萬一被他變成大王八嘖,這試探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我聽說你在咒術界很有名,天與咒縛對吧”太宰治收起“書”,朝伏黑甚爾說道“你知道完全的天與咒縛是很特殊的嗎”
“天與咒縛又不止我一個。”
“但完全沒有咒力的天與暴君卻只有你一個,獨一無二的一個。”
那又如何伏黑甚爾根本不在乎。
沒有咒力在禪院家來說是種負累,不,說是負累未免太美化了,倒不如說是催命符。
非禪院者非術士,非術士者非人,這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在咒術界卻是完全的零咒力,這可真是異類中的異類,伏黑先生,你是打破了規則的。”太宰治感嘆著。
伏黑甚爾屈指,將一顆花生米彈到了太宰治的嘴里,噎得他捏著嗓子猛咳了起來。
真沒意思,這小子太煩人了。
伏黑甚爾惡心的干果都不吃了,推開茶水間的門便走了出去。
站在港黑大樓長長的走廊中,伏黑甚爾從透明的玻璃朝下望去,就看到一個紅色頭發的小鬼正從旁邊路過。
看起來人畜無害,一點殺意都不曾表露。
但
是同類的感覺。
來刺殺森鷗外的嗎伏黑甚爾扭頭朝森鷗外的房間看了眼,很快又無趣地收回視線,他又沒接任務才懶得去保護。
不過那人很快離開了,看樣子真的只是路過。
“外面有什么風景嗎”太宰治也走了過去同樣朝下面看。
紅發的少年已經不見了,他什么都沒有看到。
“沒有。”伏黑甚爾收回視線。
“你不想和我聊咒術界”
“閉嘴。”煩死人了
太宰治的眼底卻閃過一抹輕嘲,仿佛是自言自語“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可以逃避得了的,就算將一切都做到盡善盡美,也還是”
他身周的氣息突然陰郁了許多。
哪怕成為首領,哪怕拜托給自己的后輩,但該毀滅的終究要毀滅。
但是現在,他又有了重來一次的機會,這一次他不會再失敗了
伏黑甚爾感覺到他身周的陰郁,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幾眼。
太宰治若有所感,扭頭朝他淡然的一笑,說“甚爾君,和我一起感受這神明的贈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