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一撇嘴,什么啊,都怪五條悟,被小崽子嘲笑了。
五條悟卻背過身彎腰“哇”一口吐了出來,臉色瞬間就白了。
“你怎么了”伏黑甚爾一邊用手輕輕拍打著五條悟的后背,一邊警覺地看向四周。
以他敏銳的觀察力,竟然沒發現有人偷襲。
“他”五條悟指著那個少年。
“我”少年驚恐地指著自己,連忙舉起雙手表達自己的清白“我什么都沒做”
“離遠點。”五條悟又吐了一口,感覺快將早飯全吐出來了,根本就不敢再看那人。
什么情況
伏黑甚爾突然想到在波洛咖啡廳,五條悟在沒有遭受攻擊的情況下面對安室透也是落荒而逃,和現在的情況倒是頗有幾分相似,只是這次更嚴重了。
“琴酒。”伏黑甚爾環住了五條悟的腰,眼神認真地看向琴酒。
琴酒朝他點了點頭,拉低了黑色的帽檐。
伏黑甚爾抱了五條悟就走,很快便遠離了展廳,也遠離了剛剛的少年。
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伏黑甚爾一手抱著五條悟一邊付錢買了一瓶水,遞給他讓他漱口。
五條悟此刻已經面白如紙,整個人仿佛要虛脫了一般,他肚子倒是并不難受,卻靠在伏黑甚爾的胸口伸手輕輕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暈,好暈。
在那一刻,“六眼”仿佛沖進了時光隧道,那一瞬間的天旋地轉簡直比面對安室透的時候強烈多了。
“那家伙有問題”伏黑甚爾問他。
“我不知道。”五條悟的聲音都有些發虛,“但是嘔”
他干嘔了一下,這次倒沒有吐出什么東西。
“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去醫院查過嗎”上次伏黑甚爾還有心情調侃,這次卻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該不會是天妒英才五條悟身患絕癥吧
想到五條悟躺在病床上病危垂死的模樣,伏黑甚爾的表情瞬間凝重,扶著他就要攔車去醫院。
“不是病,是六眼。”五條悟的話讓伏黑甚爾停住。
“六眼”
“六眼對咒力的流動很敏銳,以你們的眼睛去看沒什么,但是以我的六眼去看,那個人就仿佛是一個宇宙旋渦,一直在轉”
看著就暈。
五條悟沒有病,如果非要說的話,這大概是“暈車”
“安室透也一樣嗎”
“嗯,還有琴酒。”五條悟虛弱地說道。
雖然他努力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但他面對琴酒的情況比面對安室透也好不到哪去。
琴酒也一樣
伏黑甚爾這就搞不懂了,其他人他不太了解,但他和琴酒是從小就認識的,琴酒身上應該沒什么秘密才對。
“身為最強竟然有了這么致命的弱點,被那些詛咒師知道說不得要笑死了。”雖然伏黑甚爾這樣說,但還是很擔憂的。
被人知道的話,在截殺五條悟之前直接丟個琴酒或者安室透過去,就算是最強豈不是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五條悟抬頭,虛弱地看了伏黑甚爾一眼,說“只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