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陰謀
太宰治的目的是除掉甚爾
五條悟已經反應了過來,看著被織田作制住的琴酒再看看表情冷酷的太宰治,在伏黑甚爾再一次朝他攻來的時候當機立斷轉身就走,伏黑甚爾便也追著他一同沖了出去。
太宰治急急追著沖出大廳,夜色下卻早已不見了兩人的蹤影。
跑了,竟然讓他跑了。
太宰治的眼神逐漸黯淡,這是他最后一次機會了。
“嘩啦”,周圍一群人圍上,卻是持槍對準了太宰治。
無數黑洞洞的槍口下,太宰治頭顱低垂,不見恐懼,卻也沒有半分歡喜。
“太宰君,你也鬧夠了吧”森鷗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神色冷淡地說道“假借愛麗絲的名義辦了這場宴會,又得罪了我們的合作伙伴,這次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他一揮手,控制琴酒和安室透的人立刻撤開。
黑羽快斗見勢不好,斗篷一遮瞬間消失在了眾人面前,悄悄溜走了。
安室透沒做什么,琴酒卻大踏步走了過去,搶過一個港黑成員的槍頂在了太宰治的頭上,怒道“你對伏黑甚爾做了什么”
安室透見狀連忙打圓場“也不至于這樣,琴酒,你快將槍放下”
“滾開”琴酒扭頭,殺氣騰騰的模樣將安室透都嚇得退后。
他是玩真的
他真的會開槍
安室透很難理解,此刻殺死太宰治雙方的合作便很有可能分崩離析,在琴酒的眼中難道還有什么比組織更重要的嗎
琴酒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時候
“我在問你話,太宰治”琴酒打開了保險,仿佛下一秒就要扣動扳機。
“想開槍就開槍好了,死亡并不是一切的歸途。”太宰治淡淡說道,如果無法達成他的目的,生命便失去了意義。
“琴酒,放下槍。”森鷗外冷冷說道“他是我們的人,就算做錯了什么也該由港口afia處理。”
“是嗎對于叛徒,就該干脆的處理掉。”琴酒說著,突然扣動扳機。
他的動作很快,琴酒一直以來都表現得很理智,因此這樣的舉動就連森鷗外都始料未及,卻有一人比他的動作更快。
“砰”
槍口朝天,琴酒的手被織田作之助抓住抬了起來。
紅發的少年眉宇并不張揚,表情也淡淡的,卻堅定地將太宰治拉到了自己身后。
“他是我的雇主,我必須要保障他的安全。”織田作之助擋住太宰治,瘦削的少年卻宛如一座大山,令人不可撼動。
“也就是說,你要和我作對”琴酒手臂下移,這一次他的槍口直指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卻像是早有預料,朝旁一閃,再一次抓住了琴酒的手腕。
琴酒抬腳,狠狠一腳踹向織田作的胸口。
織田作卻早已順勢退后,硬生生讓琴酒踹空了這一下。
一系列的吃癟讓琴酒很不適應,他死死盯著織田作之助,那個家伙仿佛能提早捕捉到他的動作。
“夠了”森鷗外終于發飆,隨著他一聲令下,黑洞洞的槍口轉移,齊齊對準了琴酒。
“琴酒,冷靜點”安室透雖然恨不得琴酒被亂槍打死,但此刻他們利益共存,也不得不上前制止琴酒。
這一次,琴酒沒有再喝開安室透。
他視線冷淡地看向森鷗外,說“宴會到此為止了吧既然如此,我要離開了。”
所有人都看向森鷗外。
森鷗外點了點頭,港黑的人立刻退開,沒有再阻攔琴酒離去。
月色下,兩道人影一前一后奔馳。
五條悟沒有瞬移,始終與伏黑甚爾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沒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身后,伏黑甚爾窮追不舍,眼神中殺機畢露,與平日的狀態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