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雪覆蓋了屋頂,屋檐下,一條條冰柱順著排水的瓦片垂落,晶瑩剔透又冰冷生硬。
屋內,費奧多爾和黑羽快斗圍著溫暖的火爐對坐。
褪去了怪盜的服裝,黑羽快斗穿了一件極為休閑的條紋上衣,眼神卻格外鋒利地盯著對面的“老鼠”。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我的父親究竟在什么地方”
那天,費奧多爾在他耳邊說的是我知道黑羽盜一在哪。
也就是這句話,讓那個黑羽快斗完全無視了太宰治,從眾人的手上救下了費奧多爾。
“不要這么著急,你和我是一樣的吧”費奧多爾的視線望著面前的火爐,火苗猛然躥高,仿佛吞噬一切的惡鬼。
相比起黑羽快斗此刻失了分寸的急躁,他反倒不急不緩,甚至消磨著黑羽快斗的意志。
“你也是重新活過一次的人,怎么有些事情還沒有看開嗎”
黑羽快斗的手搭在膝蓋上,聞言攥緊了自己的褲子。
這中事情怎么可能看得開
那可是那可是他老爸啊
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戰勝他的魔術師,也是他成為怪盜基德的原因,如果他沒死的話
“如果你想知道他的下落,或許應該去問問他的父親。”費奧多爾笑了笑。
父親
黑羽快斗感覺自己受到了戲弄,才想發作卻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問“工藤優作”
那個曾經為怪盜基德命名的人,也是被自己老爸戲稱為“父親”的人。
那個人知道老爸的下落嗎
那么,老媽知道嗎
工藤新一那個小孩子知道嗎
費奧多爾看似為他解答了一些問題,但卻讓他的疑問變得更多了。
“看來你并不知道我老爸在哪,你在騙我”雖然費奧多爾為他了思路,但他們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別生氣,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訴你。”費奧多爾抬手,一道虛影在他的身后逐漸凝實。
另一個“費奧多爾”現身了,他的手上托著無數虛浮在空中的“書”,這并非魔術,而是真正的異能力。
“老鼠知道的秘密很多,但有些秘密就像是潘多拉魔盒,只會給人帶去災難。”異能體淡淡說著,和本體一樣直視黑羽快斗,問“如果真相代表這一場災難,那么,你確定要打開這個魔盒嗎”
可惡
根本就什么都沒有說
黑羽快斗站了起來,憤怒地指出“這樣一來,就算我去問工藤優作,不還是不能知道真相嗎”
“那不一樣,問他的話不會有災難發生。”
“那你”
“因為他會在合適的時機告訴你真相,而我不會。”費奧多爾為黑羽快斗解答了這個問題,問“那么,你要問我嗎”
一個岔路口,擺在了黑羽快斗的面前。
人生的重要抉擇,需要他這個高中生自己來面對。
年關快要到了。
五條悟沒有強行帶走伏黑惠,卻也和他約定了年后就去五條家。
身為最強,當然要找自己喜歡的人一起跨年了
“叩叩”
大清早的,伏黑甚爾的窗戶就被敲響了。
不過為什么敲得是窗戶啊
伏黑甚爾摟著長條的貓貓抱枕從床上爬了起來,在一次又一次的社死中,他的臉皮已經修煉的越來越厚,不會再因為這中東西就跑路了。
他朝窗子外面瞥了眼,之后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呼”
一陣寒風呼嘯,帶起細碎的雪花,五條悟倒是沒感到冷,卻突然感覺更寂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