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也那樣做了,又和想要破壞歷史的溯行軍有何區別”
區別可大了,禪院直毘人皺著眉頭,眼睜睜看著事態的發展,能夠拯救的災難也不去拯救,這就是刀劍付喪神。
溯行軍破壞歷史,可能會將歷史引導向災難的一面,但若是由付喪神來做,他們完全可以將一切引導向好的一面。
可惜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已經發生的事情是一種必然,因此”
“對于所謂歷史上正在經歷著那一切的人來說,你的說法太武斷了。”禪院直毘人打斷了三日月宗近的話“我認為有能力改變歷史的人,去那樣做了也沒什么錯誤。”
“這就是我們觀念不同的地方了。”三日月宗近抿了口茶水,輕吐出一口濁氣。
禪院直毘人沒說什么。
“我這次過來,是來辭行的。”三日月宗近淡淡說道“今后我不會再過來了。”
禪院直毘人皺了皺眉,問“你們要走了嗎”
“不,我們要成為敵人了。”盡管這樣說著,三日月宗近卻依舊在慢慢飲茶,淡泊的沒有絲毫煙火氣。
禪院直毘人卻很快反應過來,深深看了他一眼,說“看來,咒術界的未來并不怎么好。”
刀劍付喪神逢亂世而出,在歷史遭到篡改的時候現身,也就是說
“你們一定要讓現在變成你所熟知的歷史嗎”禪院直毘人抬頭,死死盯著三日月宗近的眼睛。
三日月宗近卻也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神色依舊從容“對我們來說,現在就是歷史。”
禪院直毘人沒什么好說的了,和他舉了舉杯子,不談公事,只靜靜體會這最后一次仍為老友的飲茶時光。
幾日后,大晦日到了。
五條悟沒回高專,更沒回五條家,死皮賴臉地在伏黑甚爾家里邊跨年。
“咒術師沒有休假吧過年的時候咒靈說不定更多,夜蛾正道不找你嗎”伏黑甚爾倒是沒想趕五條悟走,是真的在好奇這一點。
五條悟卻很理直氣壯“咒術師忙關我五條悟什么事”
伏黑甚爾
好賤啊
你這是把自己脫離咒術師行列了嗎
在年關所有咒術師都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這幾天五條悟都在纏著他了,夜蛾正道真的不會大半夜提刀趕過來嗎
“伏黑先生,壓歲錢”天內理子跑過來朝伏黑甚爾伸手要錢。
“蛤”伏黑甚爾滿臉茫然。
“伏黑先生沒準備嗎”天內理子嘟了嘟嘴,有點不高興“過年的時候要給壓歲錢啊”
“我以前又沒帶過小孩。”
“好啦,不要鬧了,天內。”灰原雄見伏黑甚爾沒準備連忙要拉著天內理子走,不想讓伏黑甚爾為難。
伏黑甚爾卻笑了起來,朝五條悟說“果然,灰原比天內要懂事多了。”
“撒嬌的才最好命”五條悟反駁。
伏黑甚爾拿出紅包,一人遞了一個過去。
五條悟同樣拿出了兩個魯班鎖。
方塊狀空心的魯班鎖,從孔洞可以看得見里面各裝了一張銀行卡,但是不解鎖打開的話是根本拿不出來的。
“能不能拿到就看你們自己的了”五條悟將兩個小方塊丟了過去。
伏黑甚爾的紅包中規中矩,五條悟的紅包就有點
灰原雄懵逼地看著學長送他的紅包,說起來學長給他紅包他是很開心啦,但是這也有點太難了吧。
灰原雄苦著一張臉,天內理子卻喊了一聲“謝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