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俱寂,心跳在夜色里翻滾,瘋狂而熱烈。
耳邊只剩下彼此紊亂的呼吸,還有她落在他喉結上細密又纏綿的吮吻聲。
她甚至伸出舌尖,順著他喉結凸起的輪廓輕輕地刮了一下。
察覺他的肌肉緊繃,更加肆無忌憚地撩撥。
勾人的,癢。
心里像游動著一條小魚,滑溜溜又蠢蠢欲動,血液也被喚醒,在身體里瘋狂叫囂。
祁燃深深抽了口氣,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自己,漆黑邃的眼里看盡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洶涌,像深海里的漩渦,卷著人心甘情愿地淪陷。
“什么罪名展開說說。”他聽見自己的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徐知歲揪住他的衣領,眼神都迷離了,“你不想”
“想瘋了。”
祁燃低頭吻住她的唇,舌頭直接撬開牙關,不由分說地探了進去。
屋內溫度陡然升高,仿佛烈火似的,要將人燒成灰燼。
吻得太急,徐知歲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后背重重磕在冰冷地墻上,發出一聲小貓似的嗚咽。
祁燃摟住她的腰,唇上力道漸弱,手心迫不及待地揉著,嘴唇廝磨,每一次的深吮和含一咬都像在述說著這些天對彼此的思念。
徐知歲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呼吸,身體放松,仰頭嘴唇輕啟,生澀地回應著他的熱烈,感受他身上久違的氣息和溫度。
親的難舍難分,祁燃把人抱起來,等不及回到臥室,就雙雙跌進了柔軟的沙發。
徐知歲失了重心,后背撞下去的時候,腦袋被震得懵了一瞬,含含糊糊地發出一聲尖叫。
這動靜惹醒了趴在窩里睡覺的小貓咪,警惕地從角落里走出來,圓溜溜地眼睛盯著沙發上的人看,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看了會兒,又悻悻地回了窩里,對人類之間的打架游戲不感興趣。
身上的外套不翼而飛,細細的肩帶掛在肩頭要掉不掉的,裙擺也皺巴巴地堆在腰上。
其實睡衣穿了和沒穿一個樣,薄薄的,形同虛設,根本掩不住她的好身材。
徐知歲被他壓著,重重地喘,感受他越貼越近、越來越快的心跳。
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祁燃轉而去嘬她頸上皮膚,被徐知歲撇過頭躲掉。
“不行,我媽眼睛很尖”
“不是說不怕被打斷腿”祁燃低低地笑了聲,頭埋得更低了。
“雖然不怕,嗯但盡可能降低風險。”
“好。”祁燃含糊的應了聲,注意力早已挪到了別處,有更令他癡迷的事情在等待著他去完成。
空氣里都是急促的呼吸聲,徐知歲渙散的意識漸漸回籠,眼睛也逐漸適應了黑暗,借著窗外微涼的月色仰頭看他。
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她,時而收緊,時而放過,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惹的她深深抽氣。
徐知歲咬了咬下唇,翻身坐到他腿上,面對面,手勾著他的脖子。
“我想試試。”
祁燃挑眉,松了手,身子靠在沙發上,長腿也大喇喇敞著,一副任君擺布的懶散姿態。
徐知歲捧著他的臉,一寸寸親吻啃咬他唇瓣,手指輕輕蹭著他流暢緊繃的下頜骨。
祁燃閉上眼睛,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表情享受。
徐知歲的唇落得毫無章法,想親哪就親哪,慢慢彎下腰,俯身觀察他紋理清晰的腹肌。
“上帝真的太不公平了。”徐知歲抿著唇感嘆。
“什么不公平”
“同樣工作那么忙,同樣是坐辦公室,為什么有些人禿了頭,而你從小到大都能帥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