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孩子回答的,那明顯,這個孩子就是玩家。
至于孩子的爸爸,哪怕對方的衣著談吐什的,都正常,過考慮到他詭異的出場,是某種道具的可能性比較高。
游戲拉人的時候,雖然一視同仁,男女老少都拉。但是于體力差異,老弱病殘孕這樣的弱勢群體,拉進游戲,最能活著從新手關里出的人并多。甚至可說是極其稀少。
而且大多數玩家都有戒備心,是信任的人,都會深入聊。即使是個孩子也一樣,能在游戲里活下的孩子,戒備心只會比成人更強。
這會看到爸爸的存在,在場的玩家難免就忍住揣測,也許未成人的系統商城和成人的一樣。這個爸爸工具人,可能就是兒童特供。
可惜他們問。真問了,有刺探對方情報的嫌疑。平白罪人。
這孩子能活到現在,固然有工具人存在的關系,可對方本身的本領,也絕對可小覷。
因此哪怕他現在晃悠著兩條腿,坐在工具人肩膀上,看著十分玉雪可愛,和普通孩童沒什差別,只是外表更出色些。也沒人真敢他當懂的孩子看。
該問的話,最提都別提。眾人都暗自端正了下態度,哪怕奇也沒開口。
和池飲打過招呼,快,大家就進入了正題。
“現在該怎辦”一個穿著紅色羽絨服的女玩家問道,在沒確定玩家之間有沖突之,她一向是秉承著能和人合作共贏,就盡量合作共贏的態度。因此率先開口。
為此,她還主動自介紹道“叫孟雨蘭。”
甭管這是真名還是假名,起碼態度表示出了。
別看面玩家們互相都搭過話,一派友。但其實直到現在,孟雨蘭都還是唯一一個說了名字的。
在有人開了個頭,其他玩家也領情,紛紛自介紹。
“叫余洪亮,你們叫老余就。”一個中等身材,大概四十多歲的男人說道。
有一個姑娘開口“危靜誼。”
“羅文豪。”
“孟振生。”
“杜星月。”
“許忠。”
其他人都自介紹了,池飲也沒特立獨行的意思,跟著報了自己名字。根據往的經驗,在游戲里說假名沒什意義,因為系統在安排玩家身份的時候,往往用的都是玩家本名。
從面農民工對他的昵稱看,農民工叫他飲崽,顯然,這個副本里,他可能依舊叫池飲。
池飲也就沒費那個取假名的,直接說了真名。
“叫池飲。”
八個玩家,三女五男。三個女孩的紀都算大,最大的那個,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至于男玩家,除了池飲之外,剩下的也都是青壯。
實上,能在游戲里活下的,大多是這個齡階段。
過這次的玩家,管紀怎樣,長都還錯。即使最丑的那個,也是五官端正。算是路人里,比較看的那種。
池飲暗自留心了下,彼此介紹過,孟雨蘭開口說道“剛剛nc有提到,他之給家里打過電話說今天回去,怕家里人期待了大半天結果沒看見人失望,這才決定走路也趕回家。剛剛看了下手機里的通訊記錄。”
說著,她展示了下手機屏幕“半個小時之也往家里打過電話。雖然知道電話里說了什,過可能也和家里人提過今天到家的。”
“如果真的提了的話,今天沒到家,會會有什影響。這是是在暗示們,應該想辦法今天到家”
其他人聞言,連忙檢查了下手機。
“十五分鐘也有一通電話,是打給媽媽的。”羅文豪也跟著說道。
“沒翻到通話記錄,過,”杜星月比較心細,在發現通訊錄里一片空白,她就查看了下手機里的其他軟件,然從一堆軟件里找到了聊天軟件,“聊天軟件里,有和媽的視頻通話記錄。差多也是十五分鐘掛斷的。”
玩家們的手機都是系統給配的,每次進副本,手機都會自動根據副本的情況進行微調。一般副本如果是現代背景的話,都會給配上聊天軟件、瀏覽器之類的必備軟件。這次也例外。
因為進之大家都忙著和nc搭話探聽消息,都沒及檢查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