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月后怕不已。
同為女性的孟雨蘭,更是嚇出了滿身冷汗。
反倒是男玩家,大概覺得這種,女玩家遇的可能性比較大,這會大那么慌亂,還能勉強保持住鎮定。
雖是如此,余洪亮也是忍不住皺眉“昨晚倒是回房間,但也是盡量避開了紅光坐的。”
怕沾了不詳的紅光,就會惹血光之災。
“看來今天晚們得留在客廳里了,好是坐在窗戶附近,能直接照射到窗燈籠光的位置。”
孟振說道這,看了在場的兩個女玩家一眼,提醒道“除了小孩子之,雖然大家被家里人催婚過,不過目前看來,妹子明顯比較危險,你們晚記得注意一點。”
死本來就已經很慘了,還是那么侮辱凄慘的死。這誰受得了。
會遇險是因為被催婚過,池飲一直不太贊同這點。而且在他看來,不止是妹子危險,男性其實也不安全。他們放心得有些早了。
比起是因為被催婚,池飲倒覺得,這人的容貌優劣有關系。
孟雨蘭不止是在場女性玩家里,容貌出挑的那個。除了池飲這個小孩子之,她其實還是在場男女玩家里,長得出色的那個。
但這會其他玩家顯然不信這點,甚至許忠看向池飲的眼神,充滿了嫉妒。
“小孩子就爽了,大家是玩家,同樣是過本,憑什么有些人就可以是低難度其他玩家被催婚過,就小孩有。系統也太不公平了”
許忠酸得心里的檸檬快釀成了果醋,他叨叨逼了句,還完,有想再逼逼下去的樣子,池飲不耐煩看了他一眼。
本該天真爛漫的小孩子,突然露出這種眼神。
冰冷得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也就是池飲不知道許忠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他肯定會忍不住詫異表示,他看死人可不是這個眼神。
面對死人,池飲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不耐煩。只會充滿了勞動人民收獲了作物一樣,樸實的喜悅。
不過當下,許忠一下子就像是被掐住了喉嚨的公雞似的,虛張了兩下嘴,愣是敢再說出點什么。
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那小孩就好像是幼童的軀殼里,塞了個冷酷無情、殺人如麻的成年人。
許忠下意識后退了好步,遠離了池飲。
好半晌過去,他才敢再看池飲。明明還是殺神一樣的小孩,這會卻又普通孩子一樣,把玩著一枚極其精致小巧的鈴鐺。
他甚至還晃了晃兩條小腿,然后伸出手,揪了一下工具人爸爸的頭發,那頑皮勁,哪里像是會露出之前那種眼神的人。
是看錯了
不,不可能看錯。許忠猛然反應過來,小孩子怎么了,小孩子無知無覺殘忍起來,才是嚇人的。
多少人小的時候敢徒手掐死各種昆蟲,等長大了,看見蟲子跑還來不及。況年紀小的孩子,成為殺人犯的,也有不少。
再說了,眼前這個孩子,可能能在這個鬼游戲里存活至今的小孩,能是普通孩子
唉,再是提醒自己,不能小看人,結果到底還是存了輕視。刻板印象害死人啊。許忠心悔意。
許忠在那邊東想西想,池飲卻忍不住用自己的左手打了下不聽話的右手。
之前他就發現了,變小后,他變小的不僅是身體,雖然有成年人的記憶,但是他的心智,卻也受到了這個負面效果的影響。總是不可控制做出一些小孩才會有的動作。
比如正常來說,他即使用行尸代步,坐在行尸肩膀的時候,雙腿也該是規規矩矩放在行尸身前,貼著尸體的胸膛胳膊才對。
理智知道該是如此,可實際,池飲已經不止一次發現自己的兩條腿胡亂晃悠了。也就是這是具尸體,要是個活人,早就被他踢疼了。
再有就是這次,他居然覺得行尸的頭發有點吸引人,別好拔的樣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摸了行尸的頭發。
正常來說,這具行尸雖然不是銅尸,但也是鐵尸。鐵骨鐵皮,毛發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能拔得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