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難得見墨帥抱著一個女人回來。
只是那女人的臉埋在了墨帥的肩上,才讓沿路的傭人們看不清女人的臉。
不過從墨帥那如風穿梭的速度來看,定然是位艷麗四射的大美人。
然而被帥府傭人們所關注的白姝妤,此刻卻被放到了一個盛滿冷水的浴缸里。
冰涼的冷水將她顫得不行,不是冷,而是舒服。
燥熱的身體有了些許緩解,她那緊蹙的眉宇終于有所舒展,只是舒緩了沒多久,浴缸里的冷水就不起什么作用了。
如若更換幾次冷水,想必她能夠熬過去。
只可惜那位看似善解人意的墨連祁元帥,只擅長解人衣。
原來他將其放冷水里不是為了讓她緩解身體的不適,而是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對于某擋事也講究儀式感。
將她渾身上下清理干凈,再擁她入床。
對于身下人兒那稍微清醒又溢滿迷離的眼神,他似乎感到比較滿意,可見得墨元帥他并不喜歡單方面的做運動。
他大手掐著少女的下頜,讓她面朝著自己。
即便他高大的身影已經阻擋了少女大部分的光線,可就借著這點微光,也映得少女瓷白的肌膚如水晶般剔透,可又因藥效的原因,那肌膚還多了一層誘人的粉,似成熟待采的水蜜桃吧,瞧著就十分可口。
不同于少女那帶有些淺淺薄繭的手,她的肌膚出乎意料的絲滑柔潤,原先在水里洗的時候就已經覺得觸感極佳,可等身上的水分都被擦干后,那絲滑得簡直不可思議,手掌輕輕一落,就跟滑滑梯似的,一下子就滑出了一大截。
少女的細眉又蹙了起來,顫動的眼睫半抬著,仿若醉酒的眼尾更是紅的離譜,再襯著她那半闔的迷離水眸,這已經便是來吸男人魂魄的妖精吧。
隨著她紅唇輕啟,帶著泣意的吟聲比起方才還來得更示弱又纏人了一些。
男人見此,掐著她下頜的手指,移到了她的唇邊。
才剛用力摩挲她那嚶嚶不絕的低吟,或許距離足夠近,白姝妤鼻端吸進的全都是男人身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恰好此情此景,這氣味非常令她心生喜悅,于是她便張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這一咬,總是極為耐心的墨連祁,眼神都變了。
此刻的他猶如是一頭草原上的雄獅,一旦觀察到獵物的身影便會立即張開他的利爪,迅疾又暴戾地將其擒住。
獅是肉食動物,平常最喜愛的各種肥美的小獵物。
尤其今天逮到了一只白色的野兔。
也不能說逮,畢竟小白兔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小白兔雖嬌小了點,可該長的地方都長了肉,特別是前胸,光是瞧起來就分外鮮美。
熱帶草原上的王稍微將利爪收了收,用肉墊去探了探。
很有彈性,直接去抓,那勾人的白還會從爪縫中溢了出來,看起來就非常肥美。
于是,王他決定先嘗用這里。
嗷嗚一咬。
小白兔好像很疼,原本從迷茫的嗚嗚變成了較為大聲的嗚嗚,這嗚嗚聲用人話翻譯的話,大概就是雅蠛蝶。
被咬的小白兔神志似有些清醒,突然生了賊膽,伸手去撓王的腦袋。
不知道草原里的王,特別是腦袋,是絕對不準任何雌性碰的嗎不對,應該是不管雌性雄性,都不允許碰至高尊貴的王。
因此,王他憤怒了。
咬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