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那張絕美的臉蛋也染了層粉色,眼睫低垂而又像碟翼般顫動著。
如若不是注意到她那試圖往后收的腿,墨連祁不會注意到他竟下意識已經把手伸了進去。
入手的肌膚細膩光滑,比起細膩度,小手比不上。
但比起柔軟度,她的手心上的軟肉更好捏一些。
可是真正論起柔軟度墨連祁深邃的目光不由放在了那人起伏頗大的地方。
“別”單單一個字卻讓白姝妤驚得嗓音都走了個調,她伸手按住了那塊黑色布料下往上游弋的大手。
剛好這時,坐在前面似有察覺的司機,即便不想冒昧影響墨帥的興致,可也不得不向其稟告,“墨,墨帥,丁上尉他來了。”
沒從醫院見到丁峰人,原來是被墨連祁派到去干別的事了。
“嗯,停車吧。”
就當白姝妤以為這事就這樣結束時,剎那間,她眼前景物一變,腰肢被攬住,整個人就落在了墨連祁的懷里。
她驚得下意識抬眼去看,瞬間撞上了一雙隱忍著濃烈情緒的黑眸。
距離上一次開葷,也有好幾天了。
男人在公事不繁忙之時,自然會有別的心思來想這檔子的事。
迫于人前,他也只是將她抱著,沒有對她做些什么。
比起初次見面時在后座,遵循藥效的發作,百般撩撥他時的,他的失控。
而這會的他,雖說沒任何舉動,可白姝妤卻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因為在那蒙上一層墨色的眼瞳里頭,正冒著一簇簇火。
那眸中的火光,似乎能透過空氣,直接將她整個人燃燒殆盡。
這種被盯著的灼熱,就連丁峰上了車后都沒辦法緩解半分的。
同一輛黑色橋車,同樣坐在原位的四個人,又是同樣縈繞在這封閉車廂內的曖昧分子,可真是讓人眼熟得很。
只是讓前排二人微微松了一口氣的是,后座的兩人安份得很,只是抱在了一起,什么都沒有做,完全避免了他們重蹈覆轍,頂著那股光是撓也無法紓解的痛苦,難捱一路。
只有白姝妤知道那面上看似正經的墨連祁大帥,他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將手探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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