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雖小,可她覺得自己呼出的氣息還是比較重的。
重歸重,但也不及別人的粗重。
隱隱吞咽口水的聲音在這封閉的車廂里尤為清晰。
以前,還能用意識不清來蒙混過關。
可現在,她很清醒。
清醒到臉上的紅暈直直蔓延到耳朵里,整只瓷白的耳朵都冒出了紅尖尖,像含苞待放的花尖那般,透著一股子的誘惑。
很快,那只耳朵便有了男人另外一只大手的光顧。
她的耳朵火熱火熱的,而男人的手只會更甚。
白姝妤抖了一下,緊攥著男人前襟的手忽然扯動了一下。
男人停住了動作,低首看著懷中的人兒。
突然那顆黑乎乎的小腦袋,驀地揚起了一張染著紅暈誘人的小臉。
她目光有些微醺,像是醉了酒一般,而那嫣紅的嘴唇卻是似被人狠狠蹂躪過一番,既顯狼狽,更顯欲。
白姝妤對上頂上這雙籠著一層墨色的深邃眼神,似乎認命般,拽著男人的前襟往下扯,再是將尖削的下頜一抬,主動將冒著血絲的嘴唇送到了墨連祁的唇上。
因她這舉動,男人墨色的眼瞳在遠不如外邊光線亮的車廂里,閃爍著卻比外邊光線還要亮的亮光。
那光轉瞬就被龜毛的男人收斂了起來。
下一刻,男人被動地將游移在少女耳廓的手移至在其的后頸處。
纖纖后頸,一只大手完全將它籠罩住,望著靠近男人的方向按去。
一下子,少女仿若被命運扼住了后脖頸,完完全全只能被命運安排得明明白白。
“嗚嗚”
男人在戰場上是發號施令的大元帥,自然在與人接吻時,也是處在絕對掌控權的位置。
強勢中多了幾分壓抑極其深的兇狠與渴望,白姝妤感受到唇齒間染了血的味道以及那屬于男人獨有的霸道氣息,有時候,她覺得,他這并不是在親吻她,而是要活吞了她。
直到她那攥著他衣襟的手在向他抗議,鼻間急促的呼吸才能讓他終于發了點善意,松開了她。
一松開,她身子軟得不禁再次倒在了他懷里,再一次將臉貼在他胸膛時,這一次的心跳,比起之前,倒是長進了不少,最起碼讓白姝妤直到,男人在這種時候,心跳是稍微不那么自控的。
可有了她先前的主動,男人就自動默認為他接下來所有的舉動都是被動,被動著回應少女向他發出的求愛邀請。
不多時,急促的呼吸還未稍緩,白姝妤的后頸肉就被男人叼了起來。
這時的白姝妤突然覺得男人更像一頭為了下一代而努力向配偶澆灌且有執著的雄獅,外在的威嚴仍然很有震懾力,每個行為舉動也很有力量,但就是這一板一眼的行為卻莫名透著一股可愛勁。
他就是想要。
但是為了雄獅的威嚴,他不能太過主動。
就算是配偶抵不住他的個人魅力,上前主動了,而他被動回應時,也要方方面面維持著雄獅的尊嚴,其中最重要的是不能半途而廢,盡管他是被動的,可是竟答應了別人的求歡,那么就要徹底貫徹下去。
所以,他只給了短短幾息的時間給白姝妤喘口氣,很快就把她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