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該怎么說呢,大環境下普遍都是封建思想,然而就是這種禁錮導致文人對待心愛之人,完全會遵循自己的內心,大膽地用筆墨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能真正親自說出口的人并不多,一般都是行為上表達會更直接,而語言上就算是說了,也極少人會像底下的人兒這般,如此坦坦蕩蕩。
墨連祁深深凝視著眼前這張今夜讓無數男人晃眼的臉,分辨她話中的真假,可她那水盈盈的眼眸是那么的真誠,轉瞬一想,也就自動接受了。
隨即他又想到,她喜歡聽好話,善意的謊言也愛聽,于是他便輕啟薄唇“嗯,我也是。”
“”擁有良好心理素質的白姝妤也就在心里恍惚了一下,她繼續眨巴著眼睛,“墨帥待我可真好。”
這就算好了墨連祁眉頭微動,心下覺得這人可真好哄。
是這般想,但他依然如此回道“還可以更好。”
因為墨連祁很高,就算白姝妤穿了高跟鞋,可要湊到他的耳邊,還需伸手攬住他脖子,微微往下壓才能讓他的耳朵靠近自己,“大帥呀那我可真真是天下第一快樂的人了。”
她說話的熱氣帶著些癢意,正撩撥著墨連祁的耳廓。
墨連祁一偏臉過來,恰好某人的紅唇還未來得及收回去,唇上的口脂一下子染上了墨大帥那俊美的臉頰上。
側臉上沾了些帶了紅色的口脂,配著他那清淡的眉眼,此時的墨大帥看起來莫名變得有些誘人。
“那先前在大堂門口處,你那般開心是為了何”墨大帥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不對勁,而面前的人口紅被蹭了些許也看不出什么來。
白姝妤笑容更妖嬈了。
已經保養得跟大家閨秀般嬌嫩無比的玉手正以打圈方式繞在男人的后脖頸的肌膚上。
“開心的原因自然是”白姝妤又湊了過來,只不過這次沒有再靠在他耳畔前說話,而是仰著小臉,近距離地面對他道“大帥拒絕了關老爺提的訂婚日期。”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墨連祁親耳聽到,心還是微微蕩了一下。
其實他拒絕關老爺的提議,是因為關老爺提的日期跟他的工作相沖,而且在那未來一段時間他只會更忙,根本就沒有時間放在婚事上面。
不過這婚事既然是母親與她手帕交訂下的,在沒有別的特殊情況之下,他都會履行承諾。
當然他并不是什么老封建思想的人,履行承諾也只是一個順手的事,如若對方不愿意,他會很樂意解除婚事。
對于關小姐口中說的解除婚姻這一事,他也是答應了,把信物還給了關老爺,可被關老爺連忙拒絕了,甚至還拉著關小姐澄清過。
因為不想把事情浪費在這種小事上面,一時之間沒得結果,他也是留了一句,想解除婚姻隨時上門取回信物。
他們應該是懂他的意思了,就是關小姐或許是臉皮薄還是覺得沒面子,還總會說一些漂亮話為自己挽尊,他倒也從來不理。
可是現在
墨連祁凝著只離他只有十幾厘米的美人。
興許他還可以讓她再開心
再開心的話,或許能永遠保持著天下第一開心的人的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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