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故意沒帶手下,直接坐司機的車就是為了引出暗中的人嗎
靠在墨連祁肩頭的白姝妤突然又想到之前在宴會上,他腰間下隱隱露出的鑰匙。
鑰匙還在。
這時她被其突然拉出來的時候余光注意到的。
是他臨時接受了下屬傳遞的消息還是看不慣她和別的男人跳舞
也不怪她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男人在走出宴會時攥她的手可緊了,以及上了車還跟磨什么似的,一直在摩挲她的手似乎要把野男人殘留下來的氣味給完全消除掉。
如若不是后來發生了槍擊事件,她的手可能都要不的了。
“奸細還沒有完全問出來,但已有眉目了。”丁峰跟在墨連祁的身后恭敬地說道。
聲音很近,白姝妤也聽得很清晰。
可沒一會兒,她便重新被換了一個方向,該趴男人另外一個肩頭。
“嗯,待會再說。”
墨連祁說完這句,便大步抱著白姝妤到另外一輛完好的車子前。
在旁候著的士兵,見此連忙拉開了后座。
墨連祁俯身把白姝妤放在了后座上,他手指勾起她的下頜問“在這等我辦完事還是你先回去”
白姝妤瞧了一眼已經拿著火把照得分外通亮的外頭,接著伸出手臂環抱著男人的脖頸,“大帥我等你呀,不過你胳膊上的傷不處理一下嗎”
面對女人的投懷送抱,男人顯然很鎮定。
他抬手把挽在他脖間的玉手給拿了下來,“胳膊沒事,晚點再上藥,你在這等吧別亂跑。”
沒有得到更好回應的白姝妤有些失落,面上表情難免也展露了出來。
只是男人心里仍是公事要緊,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便留她一人在車上。
由于現場士兵很多的原因,她并不能很好觀看墨連祁處理叛徒時的風姿。
就在她等著昏昏欲睡之時,突然車門被拉了開來。
以為男人已經處理完事情的白姝妤,正想伸出雙臂想要擁抱他,可迎接給她的卻是一盒鐵皮包裝的雪花膏。
感受到手心鐵皮的涼意,白姝妤稍微有些清醒,但男人并沒有說話,只給了她一盒雪花膏便又去處理公事了。
白姝妤打開了鐵皮蓋,濃郁的香味瞬時飄散了出來。
給她一盒雪花膏是什么意思呢白姝妤伸出手指往里抹了一手指的面霜,習慣性朝著手腕涂抹。
一看到自己的手,電光火石間,她想起了之前快要被磨出火的手。
原來,墨連祁大帥對此還是那么介意么
她都沒有介意他,他竟如此的霸道,真的是
白姝妤一邊搖了搖腦袋,一邊乖巧地給自己用雪花膏擦手。
事實證明,男人一旦認真工作起來是不會計較時間的,如若不是想當個貼心的女人,白姝妤絕不會在車上等了。
在車上睡不好也就算了,外邊還挺吵。
她睡得半夢半醒,也不知道是什么時間點了,男人才辦完事再次打開車們,進了來。
本也習慣性朝著男人靠攏的白姝妤,一聞到濃烈的血腥味,睡得朦朦朧朧的她不但扭過頭,并且還扭動了身子往男人越遠越好。
按照常理,她的此等舉動,脾性好的人肯定會讓她就這么遠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