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好幾例跟父親長得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兒子,所滴的血并不相融,因此滴血認親是不準確的。
而這時刻又并無高超技術能夠證明親子關系,所以就只能純粹地從長相來辨認。
墨連祁也曾叫人拿了白姝妤現在的照片以及關綺蔓的照片去問那些見過年輕時的關母以及馮春翠的人,無一不是把白姝妤當成是關母的孩子,而關綺蔓卻是高配版的馮春翠。
上述所調查出來的結果,無一不是和馮春翠的異樣相對應。
她如果不是因為心虛,就不會做出這樣異常的反映來。
嫉妒同父異母的姐姐,趁亂做出調換孩子的舉動,以及換了孩子還不好好待她,如若不是白平遠護著,恐怕白姝妤的日子會更難過。
思到此處,墨連祁疼惜地親了一下白姝妤的發頂。
得知全部真相的白姝妤顫動著嬌弱的肩頭,眼圈內的淚珠爭先恐后從中跑了出來。
“你想怎么待她”
實際上,他懷里的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有脾氣,就好比在醫院時她見了他派給白平遠的看護,聰明如她自然懂得他是什么意思,但她后來也沒說什么,他便知道了她心里其實對將她推入火坑的母親有怨,就是不知道這怨氣要什么時候才能消。
現在又知道了馮春翠的所作所為,想來就算心里還有那點對母親的眷戀,因這真相,也會消退不少,甚至還會對其怨恨到極點,這也是極有可能。
只是,懷中的人卻搖了搖腦袋,哽咽地回道“我不知道”
墨連祁每次想要猜她,她也總給人不一樣的反映。
他思索一瞬,又說道“找時間讓關老爺過來做個見證”
真正的未婚妻在這個時候肯定要歸回原位的,不然那可太委屈她這些年的遭遇了。
“你放心,你的養父養母也在府中,隨時也可一同見證。”
不僅是養父養母,就連當時的一些證人也被墨連祁請了回來,既然調查了,自然也會把證人一同留下。
“對了,原本還在請人去接觸你生母的奶娘,可恰好查到她今天也在找人查探當年的時,應是昨夜宴會時無意看見了你,才會有此等舉動,她也在府中,你要見見她嗎”
敢情全都準備好了,才把結果告知于她的。
白姝妤心情百感交集。
最后還是紅著眼點了點頭。
她跟親生母親的五官像,但氣質不一樣,關母接受的是傳統女子必學的禮儀,溫婉似水,而她則是隨著環境改變,此時的她更多的是妖冶。
不管氣質是如何不同,只要五官長得很像,那么這些都不是問題。
麻婆子從昨夜匆匆一瞥覺得像,心跳就一直跳得很快,總感覺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情來。
其實麻婆子從關綺蔓小的時候就覺得有異,有跟關老爺提過,可關老爺并不關心此事,那時候忙著辦理喪事,又忙著店鋪的生意,忙得不行,對于麻婆子口中說得鼻子上的痣更是嗤之以鼻,說有些人小時候某個部位有痣,可隨著時間流逝也慢慢變成沒有,更何況還有本來沒痣的人也突然會生出一顆痣來的例子,痣并不能代表什么,于是就隨便打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