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能有什么關系”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用完就扔的感覺,齊少域擰眉盯著白姝妤,他只覺不開口朝她要個保證,在她找別的男人的時候,也會淪為這種被拋諸腦后的下場。
一想到那種情況,他的眼神兇狠得像極了荒野中的野獸,“我不管,你得立下心誓我才能放心。”
心誓對修道之人來說很重要,一旦立下就不得違背,否則對修煉有礙,只要是想要修道成仙的人對這一類契約型的誓言就不會輕易立下,然而對于白姝妤來說,這完全沒問題。
她抬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我白姝妤在此發誓,一旦同齊少域歡好,從今往后不能再與孟青岑往來,如若違背,那便讓我提前承受雷擊之苦。”
說到違背的后果,齊少域的心驟然一緊,明明她立了誓言應該感到開心才對,他怎么覺得這誓言會把自己坑了并且心里莫名有種自己只配擁有短暫快樂的感覺。
齊少域的不安,白姝妤并不知道。
她是在剛發了誓后才想到,說服別人其實很容易的,心誓可以隨便發,當然對方也一樣,所以她也開口讓齊少域給她發個誓言。
“你也給我發一個,你得保證在跟我雙修需要打開個人識海的時候不能有半點反抗,要全心全意信任我。”
白姝妤好像也覺得剛認識的兩個人,應該很難做到毫不防備之心把識海打開讓對方潛入進去,為此她再次舉起了手,“我可以先來發誓,保證打開識海的時候不會攻擊你,也敢保證我之前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可能因為她這種很敢又很真誠的舉動,讓齊少域徹底信服,“不用,我給你發。”
齊少域立即舉了發誓的手勢朝天發誓,發完了倒是對于某一件事感到十分好奇,“孟青岑他也發過心誓了嗎”
白姝妤搖了搖頭,“他沒答應我,你是第一個同意跟我雙修的男子。”
“也就是說他沒跟你”齊少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在看到白姝妤點頭后,心里在唾罵他沒眼光的同時,更是欣喜到發狂。
早在她開口詢問要不要跟她雙修的時候,他內心的小人被分為了兩派,一派是認為她是來唬他放松警惕的,另一派則是認為她眼神這般真誠,一旦錯過了可能就不會有這種好事了。
既是魔界者,天生就有冒險的精神,他最終還是答應了她。
從小到大什么樣的美人沒有看過他也不是看臉的,只是恰好有這么一張完全長在了他審美上的臉讓他過分關注了點,而且比起外在的東西,她的內在更為有趣。
怎么會有邪派的女子能這般真誠就連有求于人也極有個性更讓齊少域感到錯愕的是,無論是誰,只要冒犯了他者必下場凄慘,而這么久以來,恐怕冒犯他沒有死的人估計就只有之前那大言不慚的余初雪。
血蓮子浪費在她的身上,想必這會已經能活潑亂跳了吧。
突然,齊少域被按到在了床板上。
下一刻,美人跨坐在了上來。
這被人跨坐的行為比起過往死在他手上的人來說,更為冒犯。
只因那人是她,所做出的所有冒犯他行為的舉動都在他的默許下,甚至這跨坐的舉動太過曖昧,反而讓他耳朵和臉不禁紅了起來。
然而還有更讓他感到臉紅心跳的是,在美人要拉扯他腰帶的時候。
可能是覺得自己一直處在下風,他趕緊按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舉動。
忽然被阻止,白姝妤還以為他要反悔,連忙俯身下來,似是要用美惑他,香軟的紅唇立即落在了他的臉上。
隨著她的靠近,她身上的香味瞬即將齊少域整個人徹底包裹住,“怎么了是你不喜歡在下面嗎”
說著便動用靈力,雙手抓著他的手臂,一個翻轉,兩人位置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