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完全被打亂的容裳帶著不知名的情緒,昏昏欲睡。
不過睡得也不安穩,到早晨還被一陣鈴聲給吵到了,雖然他很及時的按掉,可是多少還是被影響到。
他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入目的環境盡是陌生,不像是自家的臥室。
可也就一瞬,他很快想到自己搬來女生寢室了。
女生寢室
這般一想,容裳忽然翻過身子欲要去看對面。
只是才剛一動,只覺得腦袋昏昏的,鼻子也不怎么通氣,容裳再怎么后知后覺也曉得自己是感冒了。
就這么感冒了
這副身子的體質也未免太差了一些。
容裳吐槽了一句,便翻過身子去看對面床鋪的情況。
這會的天早已大亮,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折射進來,映得滿室格外明亮。
而被容裳密切關注的白姝妤,倒是起床了。
她看起來像是剛洗漱完,白凈的面上還帶了幾分濕意。
只是精神狀態看起來不是那么好,眉宇間的憂郁隔著距離容裳也能清晰感知到。
而她此時正坐在桌前,眼皮半垂地看著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燕麥,不知在想著什么。
等了大概幾分鐘,泡好的燕麥溫度總算下來了。
纖長的素手拾起調羹,輕輕舀了一下,最后再不急不慢一勺一勺地將燕麥送到口中。
即便是在病中,她腰板也不見得放松了下來。
反倒吃得很優雅,也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發出。
從她的坐姿以及優雅的用餐姿態,可以看出她是將禮儀刻在了骨子里。
看來妤妤的家庭背景倒是不錯。
不。
應該是學文藝的家庭情況一般都還不錯。
而她的話,家庭條件會更優渥一些,畢竟像她這樣,看起來更像是嬌生慣養些。
簡單的一個用餐,容裳都看得精精有味,完全忽視自己身上的不適。
或許是他這次看人的眼神沒有那么入骨,一向分外敏感的妤妤,一點眼神也沒分給他,她吃完收拾好碗后,看了眼時間,然后便走到衣柜前,打開衣柜,把要換的衣服取了出來,很快又重新關上了。
看到這里的容裳,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此時此刻,腦袋同時有兩個小人從中冒了出來。
一個代表正義,一個代表邪惡。
他們吵得不可開交。
容裳腦袋一疼,索性閉上了眼。
雖然眼睛閉上了,但是耳朵卻高高豎起。
直到他聽到一道極為細小的摩擦聲,眼睛頓然睜開了。
只見她脫了上衣,此時日光分外明亮,從她站的角度來看,那光輝照射進來剛好正打在她那如初雪般細膩瓷白的肌膚上,甚至還將她那略有起伏的胸部完全被清晰映照了出來。
她頭微微低垂著,而四處披散的黑發似乎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抬手將前邊的長發撩在耳后。
容裳對于她的這個動作百看不膩,而且每次看著都仿若放慢動作一般,目光隨著她那纖細的手指穿過濃墨的長發,一點一點慢慢捋到耳后。
容裳看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滑動了喉結。
在看到她拿起那純白的
a往身上套時,他只覺渾身氣血不停往上沖,刺激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