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單薄的衣料,后腰上的大手像是自帶導熱體,讓白姝妤熱得渾身不自在,掙扎著要下來。
陸涼州見此,只能松開手。
白姝妤小腳一接觸到冰涼的石板路,下意識低下頭去看。
鞋子,英勇犧牲了。
然后她抬起了一只小腳去看腳底,果然,臟兮兮的,跟雪白的膚色成鮮明對比。
反正她也沒什么潔癖,也就算了。
肆意地扭動了一下腳指頭,便老實站好。
這才剛一抬起頭,卻發現陸涼州這個人也好高啊。
陸涼州將底下那雙即便在暗光下也白得耀眼的小腳丫收進眼底。
隨即他感受到面前這人望來的視線,濃密烏黑的睫毛一掀,立刻對上那人的幽怨眼神。
幽怨
陸涼州暗自猜測,回想起吃雞時復活她并扶她起來后那犀利的打法。
頓時,他垂下了眼眸。
白姝妤見他不說話,心里有些毛毛的。
不是說好要送她去警察局的嗎
現在沉默是幾個意思
白姝妤狐疑地將小臉靠近來了一些,想去看他低垂眼睫下的眼神。
“哎”聲音好像裹上了一層奶油似的,甜膩甜膩的,陸涼州心口微癢。
“哈嘍”白姝妤依然保持仰著小臉的姿勢,然后再抬起小手往他面前揮揮。
最后看他只是微微掀開眼皮,眼神莫測地望來。
白姝妤被他這眼神看得很不自在,眼睛眨了眨,“娘”
就當她把揮手的姿勢改成握拳,以及身子偷偷往后退的時候,陸涼州終于正常了。
“陸涼州,我的名字。”
聽到這句清淡的話,白姝妤這才松懈下驟起的防備。
她點了點頭,“陸娘洲。”
可剛一說完,臉頰就被一只大手給掐住了。
“陸涼州。”陸涼州微微傾下身,糾正道。
兩邊臉頰被他手指往里收,白姝妤被迫嘟著嘴。
她是想發脾氣,可是面前這人又不是郁染,她還真不能隨意撒潑,最重要的是她還不占理。
只是抬起兩只小爪子按著他的手腕,“陸兩洲”
“涼。”
“娘。”
陸涼州“”
白姝妤很真誠地看著他,“娘。”
半晌,陸涼州忽然開口,“你學習成績是不是很不好”
被質疑了。
白姝妤立馬激動起來,一把扯下他的手,“我考上a大了”
雖然分數剛好是入考線,但也證明她也是個優秀的人,說她成績爛是什么意思。
陸涼州聽她這么說倒是有些意外,他低眸看了一眼被抓著的手腕,然后抬眼看著白姝妤說道“那你怎么涼娘不分。”
“我只是嘴瓢,再說了口音跟成績有什么關系”白姝妤不服。
“你確定”明明就是和n不分。
“我確定”她回得義正言辭。
可下一秒就被大手一攬腰,直接將其抱到機車上。
白姝妤還沒反應過來,陸涼州微微俯下身,兩手支撐在她兩邊,黑眸深深盯著她,“讀吧。”
話剛一落,他口袋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陸涼州站直了腰板,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