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半解下的小紅花也分外紅得耀眼。
小細腰呀
以及小細胳膊下那雙十指如蔥段的小手直接朝他襲來。
再是筆直修長的雙腿直接勾住了他。
郁染渾身氣血直往上竄。
從被動開始轉換成主動。
就像是做一道菜,在烹飪之前總是會先料理一下食材。
好比她說她想吃年糕,據他晚上查的食譜步驟,做年糕的話需要把上好的糯米泡足蒸熟才開始最重要的一步步驟,那便是敲打,只有敲打出來的年糕勁道才足,比起借用機器做出來的更好吃。
糯米已經足夠成熟了,他用雙手摸遍了全身,得出的結果是軟。
只是在敲打之前還能揉搓一下,把水分帶出來一點,這樣才好打。
如玉般的手指在上頭按按揉揉,由于凌晨的夜晚格外安靜,僅是稍微碰一下,就能聽到因揉捻發出的細小聲音。
這聲音像按摩小貓發出來愉悅的咕咕聲一般,全是舒服地哼哼。
郁染看著越揉水分越滲出來的糯米,想著是時候可以敲打了。
隨后他便拿出了打年糕的木槌,木槌的構造是前頭比起棍身還要粗一些,可能是這樣開拓起來會比較好打一些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揉捻的工序做得太久,郁染額上開始冒了一些細汗,但他也沒去擦,反而扶著木槌抵在了年糕上,大概比劃了一下要打的位置,然后又朝年糕按了按。
本來揉得很軟的年糕,用木槌試探敲的時候倒是變得有些難纏了起來,他才剛試探放下來就被其緊緊給包裹住,緊得他一下子都拔不出來。
僵持了好久,在他反復的試探下,總算是順暢無阻了。
打年糕是一項十分耗費體力的工作,這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以及堅持不懈的毅力是萬萬做不來的。
但郁染經常兼職跑來跑去,健壯的體魄是有的。
至于毅力,他也并不缺。
郁染回想之前看過的教程,打年糕也是有訣竅提槌要輕、落槌要重,擅用巧力才能打得均勻。
他謹記這一點,提槌時輕輕的,可一落下卻帶了十足的力氣,搗得又深又狠,而這每一下落來的聲音在這靜寂的夜顯得格外清晰。
當然辛苦勞作的時候,也會停一下,去嘗嘗年糕被打出來的味道。
果然,分外香甜,口感極佳。
于是郁染又將其翻了個面,繼續敲打。
不知什么時候,才把年糕徹底打好了。
雖然是初次嘗試打年糕,但看著軟著一潭的年糕,郁染只覺身心舒暢,心中幸福感爆棚。
天還未亮。
完全沒睡的郁染精神依然很好。
只不過想到早上會回來的白母,他先是幫睡得很沉的白姝妤擦了身,然后再幫她換上一件size的白t,才抱著她出了門。
由于現在還是凌晨四五點,幾乎大多數人都在陷入深沉睡眠,所以周遭安靜不已。
郁染單手抱著白姝妤開了遠門,可才剛踏出遠門,余光便發現之前的人居然還在。
那人穿了一件與夜色相融的黑襯衫,叼著一支煙,沉默地坐在機車上。
看他出來,銳利的眼神直直掃射了過來。
即便在暗光下的環境里,郁染也依然清晰地看到對方相當不友善的眼神。
但他也同樣不可示弱。
霎時間,整條巷子充滿了火藥味。
而那引發這一場戰爭的人兒不僅睡得香甜,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
綿長的小呼嚕聲回響在整條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