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妤“”
又來了,那種看神經病的眼神。
陸涼州彎唇又笑了笑,甚至還特別好心情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這一捏讓白姝妤理智回歸,即使手沒力還是隔著被子去推搡他,“你剛講完電話沒洗手就敢來摸我的臉你是想要氣死我嗎”
陸涼州沒想到她這么講究,畢竟她是食物掉在地上只要沒超過三秒就會撿起來吃的人。
即便知道是這么一回事,但也還是很老實地道歉,“抱歉。”
說完這句,他很快下了床。
就推那么一下,白姝妤就累得沒力氣了。
她余光看了下已經進了洗手間的人,隨后就收回了眼神。
現在睡覺要緊,于是改變了一下睡姿,腦袋再蹭一下枕頭,閉著眼欲要睡覺。
可沒一會,那人就回來了。
依然床邊被陷了一方。
白姝妤都懶得掀開眼皮了。
只是下一刻,她的臉又被臭男人輕浮了。
她剛想發脾氣,可由于他洗了冷水,手上是冰涼涼的,放在臉上還挺舒服的,因此她的抗議怎么也說不出口,甚至還命令其給她往額頭敷個冷毛巾,降下溫。
“我要敷毛巾快點,現在就要”
說話的語氣明明是命令可是因為嗓音問題卻成了撒嬌。
陸涼州看她眼皮時不時半睜開又閉上,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舒服還是什么,不但眼皮徹底聳拉了下去,還無意識地用臉蹭了一下他的手。
纖長濃密的長睫毛在瑩白的臉上投下了烏黑的剪影,此時的她看起來莫名乖巧。
要是她能一直這么乖就好了。
陸涼州剛生出感慨,余光卻看到她嘴唇上的一處小傷口,其實經過兩天的時間的自愈,基本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認真看是看不出來的。
他垂下眼,遮住了眼底流出的所有情緒。
本來撫摸她的臉位置一換,改成用指腹去摩挲她的嘴唇。
嘴唇看起來有些干燥,于是陸涼州想也不想便欺了下來。
可能是藥效徹底生效了,白姝妤睡得特別沉,以導致被偷香也不知道。
因為白姝妤拒絕打針的態度很強硬,所以感冒好得慢了許多。
直到小公主的宴會開始,她都還沒好。
陸涼州人已經來了,不去參加也說不過去。
白姝妤嘴上不說,但留她一個人在這陌生的酒店,她多少還是覺得有些慌。
說是慌,還不如說是孤單。
就算屋里放了電視,有聲音充斥整間屋子仍覺得很空蕩。
陸涼州看她隨便將頭發松松垮垮地挽在了腦后,由于感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穿得也比較單薄,低著腦袋一個人坐在落地窗的地毯上。
一旁的筆記本正播放國內當紅的都市偶像劇,她看似看得很認真,可沒一會卻分神去翻別人送來的旅行宣傳單。
“我去露個臉很快就回來,明天等你感冒徹底好了,再帶你去滑雪。”陸涼州留意到她手上拿著得正是滑雪的項目。
誰知白姝妤手指一甩,宣傳單就飛了出去。
“國內就有,我為什么要專門到這邊來滑雪。”白姝妤自始至終都沒掀開眼皮去看他。
聽她這么說,陸涼州知道她又想回家了,可一想到近期郁染的動作,他眸色微沉。
“國內的滑雪場在這個季節還沒開放,最早也要等下個月。”陸涼州斂起神色,然后伸手將落在她嘴角的秀發捋到了她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