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涼州沒回答她這句,反倒說起別的,“外邊很冷,我不太想去參加宴會,你能給我找個借口嗎”
不去
白姝妤眼珠靈活地轉動了一下,之后便偷偷覷眼望來,正對上眼前這雙帶著綣意的墨色眼瞳。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白姝妤差點被他眼中那膩死人的溫柔給迷失了眼,連忙移開視線,“能找什么借口,就說你不舒服不行嗎”
“可是我現在很舒服啊。”
白姝妤聽到這句,感覺怪怪的。
后來抵不住好奇心,復而回望了過去。
只見面前這人勾唇笑了笑,烏黑的瞳仁閃著星光,“你要不要把感冒傳染給我”
這人是不是有病
不過想到他要是不去,自己就不用一個人留在這寬敞的房子里了。
“怎么傳”
陸涼州濃墨的眼眸涌動著奇異的光芒,“自然是”
話只說了半句,之后直接覆了下來。
還在聽他說的白姝妤還沒反映過來,頭頂上的亮光徹底被一道陰影給遮擋,緊接著一張柔軟的唇瓣嚴絲合縫地壓了下來。
不同于以往的蜻蜓點水,那人溫柔地吮吸她的嘴唇,像是給她一個接受的過程。
只是當她反應過來,別開臉避開他的吻后。
那人直接掙脫了她抓他手臂的手,準確地扼住她的下巴,稍微抬高,隨即唇瓣再次落了下來。
舔,吸,輕咬。
特別是下唇那快要消失的齒印,被他著重照顧,似乎要治愈著她的傷口,要把那齒印徹底舔消失為止。
白姝妤仰起下巴,被動迎合。
而那高高仰著的細白的天鵝頸看起來脆弱不堪,但很快就被炙熱地吻給安撫住,一點一點落了下來。
逐漸清醒的白姝妤,“你撒謊就好了不用那么認真。”
還要嘴對嘴傳染,真的沒這個必要。
話罷,又抬起沒什么力道的小手去推他的腦袋。
可下一秒,小手就被他大手抓住。
如蔥段的手指被他不分厚薄地親了幾下,再加上他望來的時透著侵略般的眼神,白姝妤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有些不太順暢。
“撒謊可不是什么好習慣,既然要找借口自然得讓人信服。”說完,炙熱的吻又重新落在了她的紅唇上。
他足夠耐心,一邊溫柔地撫摸她的秀發,一邊靜等她開啟紅唇那刻。
白姝妤緊閉著牙齒,仍由他在外親吻。
可是,時間一長,她不自覺地微開了一個縫,一下子就被等候多時的人給強勢探了進去。
舌頭瞬時鉆進了她的口腔,毫無技巧,但又很有耐心地探索里頭的玄機。
可能天賦異稟,一觸碰到她的紅潤的舌頭,立即就與其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了一起。
白姝妤被吻得昏天暗地,全身發軟。
也不知什么時候有只大手轉移了位置,精準地探了上來。
跟以前目測時不太一樣,那里成長得很快。
可為何會成長那么快,陸涼州的眼眸瞬間被鍍上一層墨色。
接下來的吻更是強勢,瘋狂地奪取她口中的唾液。
同時大手到處游走,不知是不是隔著布料阻擋不太好掌握,于是便往后面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