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她到了樓下,走在小區里碰到路人那笑得曖昧的眼神后,她低頭一看自己脖頸上極為顯眼的草莓后,大概懂了現在的時間段。
因為沒帶手機,她總得借電話讓人幫忙來接一下她,正當她打算找人借電話的時,眼前再次一黑,下一秒又回到了剛剛待著的臥室。
沐星河是不是瘋了
白姝妤氣急。
不過這次出門前,她倒是記得穿多一件衣服,以及也要把手機帶上。
幾分鐘后,她穿戴整齊氣洶洶走出臥室,看也不看落地窗那人一眼,仿佛跟地板有仇似的,每踩一步都十分用力,而出大門再關門的時候也帶了些脾氣。
砰地一聲。
但她也不理會,又走到電梯口去按電梯。
照樣下樓后又碰到了剛剛見過的路人,只不過這次她戴了圍巾,絕不給他人嘲笑她的機會。
只是還沒跟路人打個照面,眼前再次一黑。
睜眼那一瞬間,白姝妤氣得捶打了幾次床。
瘋子。
她就不信了。
白姝妤跟沐星河杠上了。
出去
回來
再出去
再回來
周而復始。
白姝妤快被整抑郁了。
但她不知道跟她一樣比較特殊性的人也很懵逼,隨即知道時間倒轉后,臉色都很難看。
能堅持重復做無數次的事情,面上看不出來,其實心里多少也有點崩潰。
雖然這次沒有再次回到1月1號,但是距離1號也沒差多少天,這表示她們又得重復上綜藝得上綜藝,拍戲的拍戲,唱歌的唱歌光是想想都很崩潰。
更別說今天又是個怎么回事為什么老是回到幾分鐘前
白姝妤不用工作自然跟一大早拍戲的人不一樣。
她此刻倔得像頭牛,就是要跟沐星河對著來。
可事實證明,她永遠干不過天道的偏愛者,絕對對時間的掌控者。
再次重回臥室的白姝妤,累癱了。
至少安靜了幾分鐘,她突然快速起身,心里憋著一口氣大步走出臥室。
只是這次走的方向不再是大門口,而是往沐星河所在的位置走去。
沐星河背對著落地窗,用著孤寂又破碎的眼神就這樣看著氣勢洶洶的白姝妤朝他走來。
然后來到他面前,一手攥住他襯衣上的領口,往下一拉,再是張開紅唇狠狠地咬他的嘴唇,雙唇緊緊貼在一起,很快血腥味便充斥在兩人的唇間。
嘗到血腥味的白姝妤忽然退開,只不過雙手還在緊緊攥住沐星河的領口。
“你到底想怎么樣”
聽到白姝妤的問話,沐星河抿了下唇,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沒有得到回應的白姝妤,心中大感疲憊,這個任務太難了,難到她真的快要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