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來我這邊”
“你算老幾我家里比你有錢”
“你們可拉倒吧,零花錢能算什么,姐姐我可是有公司分紅的”
也有別的比較清醒的姐妹,不由壓低聲音提醒她們,“喂喂喂,你們別鬧了,那是路家的太子啊,你們幾家的家產加起來都沒他有錢。”
看著姐妹那么拖后腿,白姝妤見此,咳嗽得更厲害了。
只不過她咳得厲害,站在她身旁的人竟也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欲是幫她緩解。
白姝妤整張臉因咳嗽而發紅,襯著她那雙清冷又勾人的眼睛,更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她偷偷覷眼看了一眼路放,那雙透著幽深的眼眸在昏暗光線里顯得異樣詭譎。
“我們出去談談”平靜的語氣底下似乎隱藏著一種風雨欲來之意。
而認為自己并沒有做錯的白姝妤,不知為何,在他開口說話之后,心更虛了。
她斂起目光,低垂著眉眼點了點頭。
正當她單手拿著包欲要起身時,不滿被搶位置的男生已經看出來他們是認識了后,調節好失落難受的心情,重新朝著白姝妤開口,“姐姐,你還能給我花嗎”
白姝妤聽言,下意識把手中玫瑰花遞過去。
可剛才動了那么一下,手中的玫瑰花就被路放截胡了。
“你”
位置被搶了,花也被搶了,男生生氣了。
只是他看到面前這人的身高,再對比自己的,果斷放棄了。
路放收了花,主動拉著白姝妤的手往外邊走。
由于這家酒吧人實在太多,往門口那邊走,簡直很難擠出去。
他也不想讓白姝妤被擠到,于是他一邊護著她,一邊把她帶到一個空無閑人的雜物間里。
門一關,把外界嘈雜的聲音關閉在外。
雜物間很黑,光線只有從門縫透進來的一點點可忽略不計的微光。
身在暗處,視覺基本廢了,而嗅覺卻清晰百倍。
兩人都喝了酒,多少也沾了些酒香。
而這點酒香在逼仄的空間忽然放大,整個空間多了些朦朧的醉意。
可即便如此,那人從進來便沉默不言的氣勢越發將白姝妤壓制住了,就連仍未松開,相握的手已經熱出汗來了。
“太暗了,開下燈好嗎”白姝妤一邊說還一邊順勢掙脫了相交的手,掙脫完還把手伸到背后的衣服,偷偷抹掉手心的汗。
路放還是沒有說話,但他在黑暗中沉默地看了白姝妤一眼,便低頭把口袋的手機拿出來,再是將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