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他聲音太過溫柔又充滿了真誠,還在社死的白姝妤就這樣被他蠱惑住,順著他遞來的杯口,默默地喝了一大口溫開水。
喝完沒能立馬見效,她整個人又不由自主喪了起來。
就在她沮喪的當口,顧澤生心情似乎很愉悅,神色愜意地再次握住白姝妤的手給她按按內關穴,“再按按待會就不打嗝了。”
看她一副乖順,任由宰割的模樣,顧澤生低眸看了看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其實除了內關穴,按掐左右手指的中指頂部以及大拇指的少商穴也可緩解。”說著便從手腕移至在白皙的小手,在按壓她手指時,能感覺到這嬌嫩的小手已經有了一些繭,雖然不多,但也能看得出她這兩年吃的苦頭。
顧澤生澄澈的黑眸瞬時翻涌出疼惜,半晌他忽然朝著白姝妤開口說道“我說我來自十年后,你信嗎”
暗地里再深深呼吸的白姝妤一愣,倏然掀開了眼眸。
對上這雙閃著盈盈光澤的淺色眸子,顧澤生溫和地笑了笑,“為了證明我所說是真,接下來我會告知接下來十年內,國家或者國際上即將發生的大事,半個月后,x國新選出的第88任總統是科爾斯頓,是史上最年輕的總統也是下臺最快的總統,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被拉下神壇,而被拉下神壇沒幾天,歐洲有幾個連在一起的小國發生85級大地震,這一震過后,這些不被國際承認的小國就此覆沒。而短期內,我們國家”
心中了然的白姝妤只好睜著眼,與這人的目光一直交合,連她什么時候不打嗝了也不知道,只是靜靜聆聽。
說完一些大事后的顧澤生,便回歸正題,“我會知道你飲食上的偏好也是因為在十年后的某一天,你因工作廢寢忘食,突然昏厥被助理送來醫院,最后診斷你身體各個機能低,需長期住院治療,也就是在那段時間接觸久了才偶然知道你平日里愛吃的菜譜都有哪些。”
白姝妤秀美的眉頭微蹙,似是已經進入了狀態。
“除此之外,你不好奇我和你的關系嗎你應該知曉我是突然轉來,恰好在你班級,也剛剛那么巧成為了你的同桌”未盡之意盡在顧澤生那雙漆黑幽深的瞳仁里。
“醫生和患者。”
聽到這句冷靜的回答,顧澤生笑了。
這么說好像也沒錯,他斂了斂笑容,“就這樣”
道完還向白姝妤靠近了些許,聲音帶有溫柔繾綣,“我可是一中的活招牌,特意轉來成為你的同桌,就真的單純是醫生和患者的關系”
白姝妤身子不由微微后仰,甚至還不忘把手從他的大手中掙脫出來,“那你說是什么”
皮球又被踢回來了。
低頭看著被抽離的手,顧澤生似乎有些遺憾這打嗝的時間太短,短到她很快恢復了以往的冷淡,甚至還覺得她心口的高墻又強硬了不少。
不過想到他回來的目的,他唇角微勾,抬眼直望白姝妤的眼睛,“情侶啊。”
“是嗎”
“你不信”
“感覺不像。”
顧澤生有些訝異小女友驚人的直覺,一副好以整暇的模樣,問“為什么”
白姝妤淡淡回道“直覺。”
“可事實我們就是。”
雖然是名義上的,但她當時并未否定不是嗎
還是想到另外一種可能性,顧澤生斂起了唇角的笑意,清俊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你否定的原因是否是你覺得我不是你喜歡的理想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