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看著面前額頭抱著有白紗布,隱隱約約間還看到紅色血跡的時野,白姝妤感到一陣無言。
“怎么會沒痣”
又聽到時野的念叨,白姝妤只覺眼角下的那塊皮都被他搓破了,有點火辣辣的,她調整好表情,蹙著黛眉,抬手一用力把俯身過來的時野推開。
被推開的時野,眉心一擰,帶著難訓的野性眼神掃了過來。
但當他對上前面這雙防備又分外水凌凌的眼睛時,面部表情有短暫錯愕。
從電梯一開,看到這張臉時,時野就覺得特別像他那出國后沒有音訊的女友。
只是,為什么她眼角下沒有那兩顆淺褐色的淚痣呢
右右曾說過,她右邊眼角下有兩顆很淺,傾斜排落下來的淚痣。
按照以往給的照片來看,淚痣是在左邊,因為照片是鏡像的。
即使是這樣,但時野將白姝妤左右兩邊都看盡了,依然什么都沒有。
除了沒有那兩顆痣,這張臉真的像極了,不過到底是氣質不太相同。
照片上的女友散發的是人間富貴花的魅力,舉手抬足間盡顯大小姐風范,平常聊天雖然有時候無禮了一些,但大多數都是溫柔善解人意的多一些,整體來說是有些矛盾,可人不就是這樣嗎并沒有一個固定的詞語能夠完全形容一個人的性格。
可面前的人是他從未碰過的類型,像是風雨蹂躪過的白蓮花,雖脆弱但極有風骨。
明明臉長得一樣,可氣質上的不同,卻不能把她們都稱為是同一個人。
“你再靠近來,我就報警。”白姝妤后背貼著轎廂,手卻緊緊抓著手機,朝著時野冷靜地說道。
聲音也不像
時野感到好一陣挫敗。
他那漂亮十分有個性的女朋友已經兩年沒有回過他的消息了,并且電話再也打不通。
而最后回他信息的內容還是,出國念書,國內社交會少玩。
結果根本就沒有再回復過。
時野不太明白,為什么出國念書就跟失聯似的,沒有一點音訊。
如果光靠網戀當然無法讓時野如此牽腸掛肚,最重要的是他的女朋友對他有恩。
他從小到大就是院子的混世魔王,什么事都干,但有次樂極生悲,不小心傷到了眼睛,在醫院治療的有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還是他的右右用盡溫柔治愈了他,因此他才如此掛念她。
不過他最遺憾的還是,在眼睛好了后,右右離開了他所在的城市,沒能親眼見她,只能磨了她好久才從網上傳了她本人的照片過來。
要不然,他想念人的時候還沒個參照物。
“你有姐姐或者妹妹嗎”時野實在不死心,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跟他女朋友長得那么像的女生,搞不好她們之間還是有關系的。
“”白姝妤看了一眼已經在下降的電梯,冷聲回道“沒有。”
時野從口袋拿出錢包打開,看著錢包里的照片,往白姝妤對著看了看“那堂的呢”
“”白姝妤一陣無語,依然回道“沒有。”
時野眉頭緊皺“再不然表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