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聽到顧澤生的回答,白姝妤反映老大,一簇簇火苗在眼中熱烈燃燒,“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顧澤生收回手,輕抬眼皮,沉冷的眼眸便落在了白姝妤的身上。
似乎注視到那雙如他所愿,撥開朦朧水霧,露出星火燎原般的美眸,他神情有細微的變化,就連那深冷的眼眸也多了幾分散漫,只是聲音與延伸不同的是,他回得十分認真,“我為何會知道”
白姝妤紅唇微張,似乎對他的回應給怔住了。
此刻的白姝妤對顧澤生的臉皮厚度已有了一定的了解,她忍著胸口那即將爆發出來的怒氣,抬手指了指她身上的被單,“這誰給我換的”
顧澤生順著她指的視線上下打量了一番,“我沒換。”
白姝妤聽到這個回答,簡直要被氣死了
還沒等她發作,又聽見面前這人又回了句,“衣服我脫的。”
言下之意是,衣服是他脫的,但是他并沒有幫她把白色床單套在她身上。
這個回答是很嚴謹了,只不過白姝妤倒是一口氣上也上不去,忍下也著實很憋屈。
她深吸了一口氣,絕對不要與這個神經病計較。
“我的手機就放在了衣服的口袋里。”白姝妤解釋了一句,接著又朝著顧澤生說道“你把我衣服扔哪里去了”
“你找不回了,垃圾已被回收,上午就收走了。如果你非要找回,按照當地環衛所處理垃圾的時間,你現在出發趕去垃圾廠,在其徹底處理之前,有10的機會可以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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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妤胸口的怒氣隨著顧澤生的解釋,立即爆開。
此時此刻,她忘記了被單底下為空的事,也忘記了饑餓,口渴等事,像個小炮仗一樣,直接沖向了顧澤生。
顧澤生被她的沖擊力推倒,后退了幾步,很快身子便斜落在了柔軟的白色沙發上,后背有一半地方在沙發靠背,另一半則在扶手上。
而白姝妤也順勢坐了上來,兩只小手緊緊扯拉著他的襯衣領口。
本就沒怎么扣嚴實的白襯衣,被她用力扯動幾下,領口大開,前襟也被搞得皺巴巴,一副被狠狠的模樣。
她的憤怒從說話的聲音都能感受出來了,“你你在玩我嗎”
誰知那人仿若不覺,視線先是落在她的身體上,隨即才抬眼看她那張因怒火染得分別明艷的臉,“你是玩具”
草一種植物
白姝妤被氣到靜止,在聽到他后來又說的一句話,更是氣得手都在發抖。
“雖然說玩具各個年齡階段都有,而我的話平常幾乎不怎么玩,如果非要選,會比較傾向玩智力方面的玩具。”
誰特么要了解他的喜好
而且他后半句說的傾向玩智力方面的玩具又是什么鬼
這是在說她比智力玩具還不如嗎
這張嘴實在是太討人厭了,白姝妤立即抬手去捂住他的嘴,一只手捂還覺得不行,再加多了一只手疊了上去。
做出這動作難免會讓身子往前靠,距離近了,對方的美貌也放大了。
只是氣在上頭的白姝妤完全沒注意,只是咬著牙一字一字朝他說道“你救我回來,我感激你,但是救人歸救人,你扔我衣服做什么你有沒有想過我醒來時穿什么”
顧澤生抬手拿開了她的手,回道“淋過雨的衣服不能要了,至于你醒來穿什么,可以下單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