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打岔,她那楚楚嬌美的臉盡顯迷茫。
突然,她的下頜又再次被他屈指一勾。
白姝妤被迫仰起下頜,紅唇不由微張,一雙美眸也驟然變得水汽氤氳了起來。
細眉似蹙微蹙,但整張臉寫著難受倒是真的。
顧澤生見此,手指忽然一松。
只見那人便掙脫了束縛重新將臉埋在了他的肩頭,沒一會她又故態復作,用臉蹭他。
顧澤生腦袋微垂,眼神莫測。
不知是否察覺到他的不對,此刻的白姝妤好似被冷到一樣,身子不禁打了個冷顫,也就是這時候她才感受到身上的不適,發現之前被汗水浸濕的襯衣都緊貼著她的肌膚,黏黏的好不舒服。
她的不適完全被顧澤生收進眼簾,他沒等她伸手去捋后背的衣服,直接伸手去解她襯衣上的扣子。
其實,身上那人兒穿的襯衣是他的。
由于這世界不那么和平,女性的服裝更新得也十分緩慢,可能是他沒太用心的原因,他所投放的飛行機器人十個出去能有一半回來也很不錯了,可自從有一次換地圖駐扎時,沒時間給她換新出來的女裝,就直接讓她穿自個衣服的時候,看到成品,他就再也沒有浪費資源建造飛行機器人給她帶衣服回來。
他的襯衣對女生來說完全就是size,可以當裙子來穿了。
事實上,兩個穿同一類服裝,確實也省事了不少。
不過不確定近期會不會有新衣物更換,所以穿過的衣服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穿過了就扔。
于是,顧澤生輕解衣衫完畢后,很快把衣服收到了空間里。
白姝妤在他解衣時,也沒伸手阻止,只是身子難免顫了顫,特別是肌膚無意被他的手摩挲之時,纖細的手指都不自覺蜷縮了起來。
衣衫完全被褪下后,剎時間,裸露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里。
沒了衣衫,是冷的,冷得細膩白嫩的皮膚立馬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還冷得小細白牙也忍不住咬住下唇,細眉微蹙,泫然欲泣的,是可憐、是無助,但也是勾人的。
顧澤生從未忘記那次在西餐廳時,她彈奏時的場景。
完全就像是一只小白兔誤入一群大灰狼里的大本營。
她看起來是那么弱小,無助,未能成長到吞入腹中的成熟時期,只能順從骯臟大人們的要求,一遍一遍地構造出他們想要的曲風世界。
她這個人本來就是越可憐,越有一中難以言喻的美感。
顧澤生認為,她越可憐越好看的點就在于她的傲骨。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她現在的傲骨已經被他消磨了差不多了,雖然也未完全消失,但看她這可憐兮兮,不自覺尋找靠山的脆弱模樣,心里倒覺得她還是好看得要緊。
他抬起一只溫熱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肢上。
白姝妤輕眨了一下眼,沒有別的動作。
接著,那宛如火球的手慢慢的,一直往上。
直到聽到細微的咔的一聲,再是她突然被放到在了床上。
胸前一涼,隨即他雙臂撐在了她的兩側。
白姝妤依然看不清顧澤生臉上的表情,但那人的視線一向是極為霸道,打量的目光看得很深,好像要把你整個人里里外外都扒一遍為止。
因為已經熟悉了,即便此刻視線不佳,她心里倒也是沒多少害怕的情緒在里頭。
甚至在他遲遲未動作,還主動張開雙臂,向上攬住了他的脖頸,并將紅唇湊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