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點了點頭,“好,我跟你打。”
“我讓你,你先來攻擊我。”
白斯年在想,應該是她叫了他多年的廢物給了她錯覺。
現在這機會就很好,他很有必要讓她見識到他自身的實力。
白斯年二話不說,朝她上前,右手一個出擊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她睜大了眼睛慌亂地伸手去擋。
他的手離她還有好一段距離,她擋得未免也太快了,白斯年停頓了一下,后來還是選擇一邊用腳輕輕踢了一下她的腘窩,一邊注意將手落在她的腰間,讓她在倒地之前還能有個支撐力,當然他也不會讓她摔疼,只是單純想制止住她罷了。
白姝妤一個晃眼,她就被白斯年按倒在地了。
“不算,我剛剛說錯了,我先來攻擊。”
聽她耍賴,白斯年也不在意,他松開了她,而她在快要起身的時候居然不講武德,不喊開始直接沖向他。
即便如此,白斯年還是很輕松抓住她揮過來的手。
抓住一只,再來一只,在她懂得用抬腳去踢他時,他一個躲閃,再是順勢攬住她的細腰,稍微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都抬了起來,最后再是放輕動作把她重新壓在了地上。
白斯年正想說些什么,冷不丁地就聽到底下這人冒了一句。
“你打我”
“”白斯年愣了,他可冤死了。
趴在地上的白姝妤忽然扭過了頭來,本來因為這一打岔早就已經沒有在哭的她,此刻正用一雙不摻加任何半點雜質,沒有一絲污染,圓溜溜的清澈大眼睛直直地盯著白斯年看。
她眼睛眨也不眨
很快里頭就醞釀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光是從她這行為來看,白斯年已經意識到她不僅耍賴,倒打一耙,并且還要用哭的那招了。
眼淚對弱者來說還真是一個非常好用的武器,畢竟她都示弱了,身為強者的他怎么能再跟她好好計較
事實證明,不是他要計不計較,而是底下這位小祖宗計不計較的問題。
頭上頂著一個巨大冤字的白斯年立馬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割地賠款,好話說盡,才能哄得小祖宗一笑。
而等他哄完,天已經大亮了。
他懷里的人也已經睡著了,也只有他再等幾個小時就要出門去參加求生計劃的直播節目了。
行李他是早就收拾好了,所以在經紀人來接他之前,他還能有三四個小時補覺。
因為求生計劃這節目實打實也是個很考驗體力活的節目,所以白斯年只好抓緊時間補充下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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