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之前在西亞莫打獵的猛獸早就讓人寄回家了,既然都已經寄回去了,那他現在可不就算是空著手回去。
草木清對于白斯年的請求當然是很痛快答應了,于是白斯年又讓人轉回頭,朝著草木清發來的地址前去。
他到了草木清的果園摘了好些果子,這才提著回來。
等他風塵仆仆地回到家,都已經是深夜兩點鐘了。
他一路在明亮的白熾燈照耀下,打開了家里的大門,邁著的大步伐不停,直接往那人所在的房間走去。
來到她房前,他忽然停住。
好像不合適
可他是哥哥,于是乎,白斯年便理直氣壯地先把提著的水果放在一邊,再是輕輕地打開她的房門。
他進來就是為了看她有沒有踢被子對,他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做好心里建設的白斯年打開了白姝妤的房門,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安全感的原因,白姝妤睡覺總是要開著燈來睡,所以她床頭的燈是一直開著的。
因為白姝妤是家里的寶貝,所以給她準備的房間一向很大,公主床離著大門的位置還挺遠的,加上她此時睡覺也是背朝著大門那邊,完全讓人看不到她的臉。
盡管如此,比起方才邁著焦急步伐回家的白斯年,現在的他也跟在西亞莫面對群狼時速度飛猛的表現不一樣,他此刻慢得像只蝸牛,挪動一下都好似費了千辛萬苦之力。
等他好不容易快到達了床邊,這才探出腦袋去看一連生他氣,生了小半個月的人兒。
這個小沒良心的,他在西亞莫一直忐忑不安,倍感煎熬,她倒是好,睡得那么香,小臉都透著一層蜜桃似的粉,氣色好得不行,完全沒有任何一絲哀愁或不愉的痕跡。
對比她,在對比自己,那可是一個慘烈。
他都覺得自己好像丑了不少,胡茬沒掛,眼圈底下也是青色一片,都是被眼前這個小磨精整的。
白斯年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她那滑得跟雞蛋似的臉蛋,當然,他可不敢用力,不然吵醒她就不好了,特別還是在她還在生氣的情況下。
不知道她是不是感應到了他的存在,即便是在睡夢中,卻不自覺過來尋他,準確來說是循著他身上的氣味而來的。
原本微微捏著她臉頰的手突然被她一把抓住了,她抓住了也只是將他的手抵在了她的鼻子上,嬌俏的鼻頭嗅了嗅。
就當白斯年以為她是很喜歡自己信息素的原因,卻沒想到她竟然下嘴咬了。
睡著的她咬得還挺用力,不過倒是沒有咬出血,后來她好似很疑惑怎么咬不動的時候還用小細白牙磨了磨,磨了許久就干脆伸出舌頭去舔。
白斯年被那柔軟的舌頭舔得頭皮發麻,像是被電似的,很快把手抽了回來。
“嗚”
聽到她在睡夢中不滿的囈語聲,白斯年有種想把手給她塞回去的沖動,可是想到剛剛被舔的觸覺,他咽了下口水,還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