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草木清從買賣交易的身份到能一同參加節目的同事身份,最后還不是為了這磨人精有源源不斷的水果,因此和別人成為了朋友。
也只是朋友關系,僅此而已。
而且她這是什么眼神,他看起來就是那種花心濫情的人嗎
白斯年還是忍受不了這種被污蔑的委屈,低頭往她唇上重重噙了一口,“你再說一次”
低沉的聲音帶有警告,可那已經傻眼的人兒,腦子暈乎還真敢給他吶吶地重復了一遍。
白斯年只能故作懲罰又低頭狠狠親了一下她柔軟的唇瓣,“你再說”
“咦”
咦都還沒咦完,他的唇又落了下來。
這會原本托著她后頸的手都移至前頭,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而已經反映過來的白姝妤驚得直后退,但由于腰肢被攬住,小臉也被一只大手固定住,她退也退不了。
好不容易抬手抵住他胸膛用力推他的時候,他卻順勢壓了下來。
直到她后背貼著床,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退無可退了。
小手推不開他的胸膛,只好無力抵著。
“還說嗎”
白斯年稍微退開了些來。
可當她輕啟紅唇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霸道覆了下來,并伸出了舌頭趁機探進了她的口腔。
紅潤的舌頭無處可躲,很快被其揪著,吸磨,互相纏繞在一處。
白姝妤被動仰著小臉,承受著來自哥哥霸道的深吻。
如若之前她還有思考,可當鼻間所吸進去的盡是身前濃烈的男人味道后,她腦袋已然暈乎乎,鴉黑睫毛不停輕顫,那對烏黑烏黑的眸子也帶上了一層霧蒙蒙的水汽,顯然已經沒反應到自己身在何處,又做了些什么了。
她反映那么乖,白斯年也不太好欺負她了。
他終于舍得退開了些許距離,讓她好好平復一下急促的呼吸。
白斯年一邊摸著白姝妤的秀發,一邊啞聲說道,“妤妤,我們結婚吧。”
還沒怎么緩過來的白姝妤突然就聽到這么一句話,不知是不是怕了再開口,哥哥就要親她了,她也只是睜著霧氣蒙蒙的眼睛傻愣愣地看他。
“跟哥哥結婚,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以后會離開家,花費時間融入別人的家庭,再說別人也不見得有哥哥這么好不是嗎哥哥不是一向都順著你,以你意愿為主嗎跟哥哥一起,你現在是什么模樣,以后更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說好不好”白斯年之前就有一直偷偷注意妤妤的表情,但凡她臉上會出現抗拒厭煩,他也不至于這么順桿子往上爬。
他雖然說的很讓人心動,但白姝妤表示有話說,她微抬著下巴,嬌聲指控他道“剛剛我都推你了,你還親我”這還算什么以她意愿為主
“咳咳”白斯年心虛地摸了下鼻子,目光也不自覺落在了她那已經被親得紅腫起來的嘴唇,他隱秘了吞了下口水,然后才把視線落在她的眼睛,“唔要不你親回來”